也不知道他怎么无师自通的,吴天野开始跟他玩起了一些暧昧的小把戏。
偶尔下雨的夜晚,他会打电话让他看一眼楼下,于是他就会看到吴天野捧着一束艳俗的红玫瑰,撑着一把透明的伞,穿着黑色的风衣站在楼下。
紧接着,他让他开门,打开门的时候,身着带着甜腻香水味的吴天野就会扑进他的怀中,说,雨天这么浪漫,我就总是要想你了。
他的眼睛一闪一闪,真诚动人。
然后吴天野就说,想为他读诗。
昏黄的灯影下,吴天野便用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低沉的声音,为他读不知名诗人的诗:“我要像狂风也要像烈火狂风吹熄火种但烈火会愈烈焚尽天幕。”
像在唱一首隐忍的情歌,性感又迷人。
然后,来荀会带着怜爱在床上操他一整个夜晚。
他的身体越来越敏感,越来越柔软。
两个人偶尔会在一起看电影,牵手走在人满为患的街道,或者吴天野会为来荀削出玫瑰形状的苹果。
来荀不解地看他:“你只用削掉苹果皮,再把苹果给我就好了。”
“但是我想给你削出玫瑰苹果呀。”吴天野小声又害羞地回答他。
这可真要命。
又或者,每当他坐上十几个小时的航班出差归来,即使人群泱泱,吴天野也总能在最靠近的位置第一眼看见他。
但他却说:“我想成为被你第一眼就看到的人。”
来荀本来已经开始要厌倦了,但这些暧昧的小把戏让来荀又开始沉溺。
每当这种时候,来荀就会叫来宗尔瑾,看宗尔瑾操他。
而每当这种时候,吴天野内心已经开始妈批,全身每个细胞都想拒绝,负距离的宗尔瑾偶尔感受到了,直接能乐出来,但吴天野还是坚持住了一张忧郁迷茫的脸。
吴天野现在除了觉得来荀有病,还是有病,但他还得坚持给他治病。
他可没忘记过宗尔瑾跟他讲过的鬼故事,关于来荀怎么炮制不爱他了的前男友们。
有好几次他私下实在忍不住问了宗尔瑾,问他跟来荀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关系?
“曾经还蛮想操他,觉得会很带感。”宗尔瑾也实诚,“但是现在完全不想了,我只想操你。”
回复他的只是吴天野一言难尽加作呕的表情。
“你不是说你也爱我的吗?”宗尔瑾总是游刃有余地反问他这句话,“怎么感觉你对来荀,跟对我完全不一样呢?你这样下去,我很难收场。”
吴天野冷笑:“我当然爱你,你操起人来多带劲?每一次完事我都得去看一次老中医。”
“我也能送你房子车子还有钞票,要不你别跟来荀了,跟我怎么样?”
“不好意思,我怕被我们的宗董事长操烂。我还想继续跟人假谈恋爱。”吴天野继续冷笑,“但宗董你要强送我也不会拒收,毕竟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大彻大悟后,这才是狗逼们的正确打开方式。
他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毒。宗尔瑾惊叹,但他还蛮喜欢这种毒毛拉子,挠得他连炮友都不想约了。
就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