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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四十六章 祭(第1页)

“但我现在很虚弱呢!”

叶天命看着叶无名,也很认真说道。

叶无名有些疑惑,“很虚弱?”

叶天命点了点头,“我之前与你说过的,我现在这种状态。。。。。。只是曾经的一些影像,并不是真正的本体,我这种状态非常虚弱,我每一次出手,就得休息至少一年才行!!”

叶无名道:“那也就是说,我以后一年才能共鸣你一次?”

叶天命点头,“差不多。”

叶无名想了想,然后道:“那我这一年。。。。。。就怂一点过日子吧。”

“哈哈!。。。。。。

你还记得吗?

那个曾在你最冷的夜里,用颤抖的手为你掖好被角的人。

那个在暴雨中奔跑三里路,只为给你送一把伞,却连一句“谢谢”都不敢当面说出口的人。

那个早已不在你身边,却仍藏在你梦中最柔软角落的名字。

南渊湖的雪在春分前悄然融尽,湖面如镜,倒映着天光流转。承忆花旁的孩童脚印未消,仿佛时间在此处轻轻打了个结,将过去与未来悄然缝合。那朵漂浮于水面的银花,自盲女消散后从未凋零,每逢月圆之夜,花瓣便会缓缓展开,释放出一圈微弱却清晰的光晕,像是某种无声的回应。

守湖人老了。

他不再巡视湖岸,只是每日清晨坐在石凳上,望着那根权杖残枝发呆。他的耳朵已听不清风声,可每当银花发光,他总能“听见”??不是声音,而是一种震动,从脚底升起,直抵心口,像有人轻轻敲了三下门。

“她回来了。”

这句话在民间悄然流传,起初是笑谈,后来成了信仰。

有人说,在北境的暴风雪中见过一个赤足行走的女子,身后跟着一群眼神空洞的失忆者,他们一边走一边流泪,像是第一次学会悲伤。

有人说,在南方某座记忆屋的废墟里,发现了一段自动播放的影像:盲女站在问心阵核心,对着镜头微笑,嘴唇开合,却没有声音。但所有观看者都“知道”她说的是:“别怕痛,痛也是活着。”

更诡异的是,全球各地的命格罗盘开始出现异常偏移。原本只能显示个人情感轨迹的仪器,竟浮现出交错的丝线,连接着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一对从未谋面的男女,在相隔万里之地同时梦见彼此;一名战犯在临刑前突然痛哭流涕,反复念叨一个陌生小女孩的名字,而调查发现,那女孩正是他三十年前下令轰炸村庄中唯一幸存的婴儿。

忆舟族少女搬到了南渊湖畔居住。她不再使用罗盘,而是每日用指尖蘸水,在石板上画出那些纠缠的记忆丝线。她说,问心阵并未关闭,只是换了一种存在方式??它已融入大气、水流、甚至人的呼吸之中。每一次心跳,都在向宇宙发送一段情绪密码。

“我们不再是接收者。”她在日记中写道,“我们成了广播站。”

然而,并非所有人都欢迎这场“觉醒”。

东陆残余的净魂教派秘密集结,他们称盲女为“混乱之母”,宣称她的牺牲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让人类暴露在“意识污染”之下。他们在地下重建了微型虚识矩阵,招募自愿者进行“情感剥离手术”??通过切断特定神经连接,使人回归“纯净时代”的无感状态。

讽刺的是,这些自愿者中,竟有不少是曾在共鸣试炼场中疯癫后又被救回的人。他们双眼呆滞地诉说着:“我看到了所有人的心……太吵了……求你们让我安静……”

老学究的孙女潜入其中一次仪式现场,录下了全过程。视频中,一名年轻女子在接受手术前哭泣着说:“我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可我知道他恨我……如果我不再记得这份爱,是不是就能解脱?”

刀锋落下瞬间,她忽然笑了,轻声道:“原来……忘记才是最大的惩罚。”

这段视频被上传至残存的数据网,引发轩然大波。支持与反对觉醒的两派再度对立,甚至爆发了数起流血冲突。有人高举火炬焚烧记忆屋,喊着“还我无知”;也有人以身挡火,嘶吼:“你们烧的不是房子,是千万人第一次敢说真话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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