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让出一条笔直的道路。
“呜呜,谁来救我?”小篆眼角含泪,眼看著邻居都露出爱莫能助的表情,她心里
希望的火苗逐渐熄灭。
当黑子骞将她塞进一部轿车中时,她把身子缩成一圃,不肯理他。太过分了!她要
讨厌他,非常非常讨厌他,呜呜……
黑子骞看了那娇小的身子一眼,那无助的模样,又让他皱起眉头。
在众人的注视与议论纷纷中,轿车绝尘而去。
市郊一处风景伤美的山林,是寻常百姓不能进人的禁区。没有人知道,原来在此处,
竟还建造著许多栋精美的建筑。
车子驶到某一栋以黑色石砖建造的屋子前,黑子骞将小篆扛了进去。针刺似的疼痛
让她懒得反抗,紧闭著双眼,随他为所欲为。
走过阴暗的走廊,黑子骞把她带到一间卧室里,才将她放下。那双黝黑的手,将她
放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时,是温柔的。
小篆虚弱地睁开眼睛,连咒骂的力气都没有。“随你想怎么样都好,拜托,现在先
让我睡一下。”她已经懒得去理会他究竟想做什么了,疼痛耗去她的体力,现在她只想
要好好睡一觉。
漆黑如点墨的眸子更加暗沈,莫测高深的目光中,看不出他的思绪。只在她可怜兮
兮地哀求时,下颚一束肌肉隐隐抽动。
大床的另一端陷了下去,灼热的呼吸靠近,吹拂著她的黑发。她睁开一只眼睛,发
现他高大的身躯已经坐到她身边,低头看著她。
“还很痛?”他皱著眉头,不明白压在心中的沉重,为什么挥之不去。
“废话!当然痛,不然你以为我哀嚎连连是为了什么?肚子饿吗?”小篆紧闭上眼
睛,不去看他。想到他霸道的行径,她就一肚子火。
不行不行,不能生气,一生气就更痛了。她低低地呻吟一声,没看见他的眉头皱得
更紧。
小篆深吸一口气,把小脸埋在柔软的被单里,咬著牙忍受阵阵抽疼。刚开始的大半
天时间是最疼的时候,又经过他的一番瞎折腾,她如今又疼又累。
“这病很久了?”他问道。
“好多年了。”她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企图把脸埋得更深。
“为什么不去看医生?”低沉的声音,添了几分责怪。
小篆发出一声呻吟,这时才发现,他真的不晓得她正在犯啥“毛病”。唉!男人真
好,不需要被这种妇人病折磨。
“这种病治不好的啦!”她模糊地说道,小脸在被单里磨啊磨,寻找一个最舒服的
位子。
虽然黑子骞的行动很恶劣,但不可否认,他的生活品味不差。这张大床好软好舒服,
被单上还有淡淡的麝香,让她紧绷的神经慢慢变得酥软。那气味有几分似曾相识,有著
让她放松与心安的魔力。
她没有察觉,那是属于他的气味……疼痛变得遥远,小篆紧闭的双眼没有睁开,呼
吸逐渐平缓。
朦胧间,温热的肌肤触摸到她的发,让她心安的气息,包围了她。然后厚实的掌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