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取回来?”李承谦点了根烟,“那宝石是做什么用的?”
“前段时间军政府和地方军冲突,正乱的时候那个商人有两艘船被同越扣住了,连带着上面的货。不是什么正经的东西,赶紧赎回来要紧,所以他想送这批彩宝给同越。”
他吐出一口烟皱眉:“达毕以前听老银头的,现在只有金赟说的话他听两句,但是金赟要帮这个忙,你们也得付钱。”
“没钱,”钟亭摆了摆手,“不然我找你干嘛,这箱货已经是全部身家了。”
“如果要我帮,就等着,我交你老板这个朋友。”他掸了掸烟灰。
“还有一件事啊,我同母异父的弟弟现在因为欠钱,被扣在同越这个赌场了,我不知道他人去哪儿了。”
李承谦靠在沙发背上,回头看她一眼:“必须救吗?”
“最好救吧。”她抿唇说。
“还是没钱?”
“我不想付。”
他转过头吐出一口烟:“你去找苏玩,她替你解决这件事。”
门口传来了敲门声,钟亭起身去开门,转眼就看到烟灰缸里扔着半支烟,再看李承谦手里已经空空。
苏玩把茶水放到桌上,注意到了那半支烟看了李承谦一眼,他倚在沙发上顺着就看向了钟亭。
“她的。”
看到他一脸无辜,钟亭忍住踹李承谦一脚的冲动,他起身说:“那你们聊。”
苏玩抓住李承谦的手,满眼疑惑还有些紧张,他揉了揉她的头:“不是什么大事,能帮就帮,帮不了别管她。”
等李承谦走了,苏玩坐在钟亭对面始终拘束,钟亭挑眉看向她的手镯:“你发现手镯内侧有行字吗?”
“看到了,不认识。”
“你不认识,李承谦那个傻子肯定也不认识,白瞎我的刻字。”钟亭嗤笑。
苏玩握着那个镯子问:“它贵吗?”
“忘了,七八十万人民币吧,不算太贵,对于他们来说,这个钱也不算什么,你别心疼,”钟亭笑完才道,“我的事告诉你吧。”
苏玩听完钟亭的事,想了想说:“我先去替你查,但你要是不想付钱,就准备好车,接到人就运走。”
苏玩在楼下找到正在玩的林东,在这儿一段日子,林东跟同越一些手下还算混得熟,她叫他去打探一下钟亭的弟弟被关在哪个地方。
“行,我吃完饭就去,姐你自己小心点。”林东说道,
钟亭站在不远处,让手底下的人都散出去玩了,她一个人等消息,也免得惹人注意。
她看着电梯口突然出现的一个女人,看打扮是酒店里的女人,她神情有些恍惚,手一直抓挠着自己的大腿,划出了一道道红痕却没感觉一般茫然向前走着。
刚才跟林东打完招呼的那个打手突然跟那女人撞了一下,两人不知道说了两句什么,那女人就拽住了男人,两个人看了看四周,男人就去要了张房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