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西南半岛的缅人,其实和倭人一样,都特别矮小。
倭人地处东北海岛,以大米、海鱼为食,吃得清淡,虽然瘦小,但还算白。
唯有这缅人,天气燥热,日头毒辣,不仅瘦小,还黝黑。
缅国蛮夷,不受教化,水利不修,生产低下。
一众将士,也常常食不果腹,不知肉滋味。
此番开战,莽应龙拿出所有钱粮,众将士才吃了个饱。
缅军之于明军,犹如倭军之于明军。
公平对决,唯有狠毒,才是他们对战的优势。
此时此刻,思忠没有象兵保护,没有火枪兵策应,更没有战马可供驱使。
吴三省的一千骑兵,憋在心中三个多月、隐忍已达极致的怒火恨意,此时此刻,马蹄之下,战马之上,枪尖之顶,终于爆发。
就如这怒江之水,奔涌千里,雷霆万钧,直击而下,毁灭一切。
“杀”
吴三省手持陌刀,冲杀在前。
一千兄弟紧随其后,枪刃向前。
一众缅兵,手持藤牌、长枪、户撒刀,正想立功、斩将夺旗呢。
他们从未想过,一直退却、一败再败、丢土失地的明军,在强大的缅军面前,还敢回击。
他们也不想想,他们的象兵、炮兵、火枪兵,可都还在怒江对岸呢。
一千明军精骑,对一千缅军步兵,拥有绝对的优势。
听到马蹄声,莽应龙的女婿、步兵将军思忠大恐。
内心害怕,才知道自己冒失,是在作死。
“藤牌,顶住”
“弓箭,给我顶住”
一众惊慌的缅军,急忙组建藤牌阵。
一众慌乱的弓箭手,急忙挽弓搭箭。
可他们刚刚看见明军的战马,嗖嗖嗖无数如蝗铁箭,就从天上飞来。
缅军弓弩手,还未放箭,就被纷纷射倒。
缅军藤牌兵,立马举藤牌顶住。个个暗自庆幸,藤牌救了他们一命。
可惜,只是一时。
“杀”
吴三省一刀挥出,斩开两面缅军藤牌。
刀锋不减,继续向前,只见寒光一闪,两名明军的人头,也齐齐削断脖颈,滚落路边。
战马冲入藤牌阵中,缅军藤牌阵,轰然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