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肌肤在黑丝的映衬下愈发显得晶莹剔透,在后视镜的反射中晃出一片令人心眩的光。
纳兰容若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声音凝重:“飞扬,朵朵可能是中了春药。”
此时的欧阳朵朵已经完全被药物控制,她纤细的手指紧紧抓着座椅,指节发白。纳兰容若深吸一口气:“飞扬,不行,赶快找一个地方。
你应该知道朵朵现在需要什么?”
朱飞扬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干涩:“可是朵朵她毕竟——”
“没有时间犹豫了!”
纳兰容若打断他,“你和朵朵之间没有血缘关系。
再这样下去,朵朵会神经错乱的!即使没有生命危险,她的大脑也会受到永久性损伤。
把车停到路边,我来开,你到后面来。”
情况万分紧急。
朱飞扬将车靠边停下,两人迅速交换了位置。
就在朱飞扬刚坐到欧阳朵朵身边的瞬间,她已经将后排座椅放平,像一尾脱水的鱼般扑了上来,将他压在身下。
她的动作带着药力催化的疯狂,手指急切地撕扯着他的衬衫,纽扣崩落的声音在密闭的车厢里格外清晰。
纳兰容若握紧方向盘,指节泛白。
他猛踩油门,黑色越野车如离弦之箭般汇入车流,将所有的霓虹与喧嚣都隔绝在窗外。
而在后座,一场原始的救赎正在上演。
欧阳朵朵的哭泣声断断续续,像是被困在噩梦中的孩童。
朱飞扬的手掌抚上她滚烫的脊背,感受着那细腻肌肤下每一寸的颤抖。
他的动作从最初的僵硬逐渐变得温柔,像是怕碰碎一件珍贵的瓷器。
“朵朵,别怕。”
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沙哑。
她的回应是更加激烈的拥抱,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背肌。
在药物驱使的迷乱中,她寻找着某种能够解救她的温度。
朱飞扬的理智在边缘挣扎,但看着怀中人痛苦的模样,他终于放弃了抵抗。
衣衫层层褪去,两具身体在昏暗的车厢内交叠。
欧阳朵朵的哭声渐渐变成了细碎的呜咽,像是迷路的小兽终于找到了归途。
当最后的屏障被打破时,她发出一声尖锐的抽气,随后是解脱般的叹息。
纳兰容若在前座紧闭着双眼,但耳畔传来的每一个声音都无比清晰——压抑的喘息,皮革座椅的摩擦,还有肉体相贴的暧昧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