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向阳做了一下上车的手势,简鑫蕊犹豫一下,还是坐进了副驾。
由于工作的原因,简鑫蕊已经很少回东莞,就是回来,也是来去匆匆,她已经融入了南京的生活,对东莞变得生疏起来。
徐向阳发动车子,车载电台里流淌出轻柔的粤语老歌。车窗外的霓虹光影掠过简鑫蕊的侧脸,她望着身边徐向阳紧绷的下颌线,忽然想起从前他总爱把收音机调成新闻频道,说要随时关注政策动向。
车子拐进一条老街,青石板路在路灯下泛着温润的光。徐向阳停在一家肠粉店前,招牌上“三十年老店”的字样被岁月磨得有些模糊。“还是老地方。”他轻声说,推门时铜铃发出清脆的声响。
老板娘立刻从后厨探出头,眼睛瞪得溜圆:“哎哟!小徐和小简?好些年没见你们一起来了!”她麻利地擦着桌子,又往桌上摆了两副碗筷,“还是鲜虾肠粉加艇仔粥?”
简鑫蕊笑着点头,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恋爱时,徐向阳总骑着单车带她来这儿,每次都要抢着付账;婚后加班的夜晚,他也会打包两份宵夜带回家。她低头搅动着粥,听见徐向阳说:“我爸下个月减刑出狱。”
这句话让简鑫蕊的手顿了顿。当年徐家因贪腐案轰然倒塌,再加上自己已和徐向阳离婚,两家的关系也大不如从前,后来还是爸爸念着旧情,帮徐向阳交了贪污的钱,让徐向阳少坐几年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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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听到这个消息,她不知该说恭喜还是安慰,只能低声道:“出来就好,好好过日子。”
徐向阳突然苦笑一声:“从前总觉得自己能改变世界,现在才明白,连自己的生活都打理不好。”他推过一碟肠粉,“你在南京……过得好吗?”
简鑫蕊咬了口肠粉,米浆的软嫩混着虾仁的鲜甜,还是记忆中的味道。她想起依依软糯的嗓音,想起志生每天发来的晚安消息,轻声说:“挺好的。”
“你几天前的晚上找过欧阳旭?”
“你怎么知道的?”
“我刚好带客到那里,看到了你们一前一后的离开。”
“噢,我是找过他,最近我爸的公司资金有点紧张,想找他贷点款!”
“还缺多少?”
“几个亿吧!”简鑫蕊没有对徐向阳说实话,她知道,徐向阳也没有能力解决这问题。
“他答应贷给你多少?”
“没答应!”简鑫蕊想到那天晚上,欧阳旭提出的要求,不禁脸一红。
徐向阳看着简鑫蕊,拿出一个信封,对简鑫蕊说:“我也没能力帮你,你明天拿着这个信封再去找他,他有可能会贷款给你!”
“里面是什么东西!”简鑫蕊警惕的问。
“你别打开,完整的交给他就好。”
“我不能要,犯法的事情我不做,谢谢你的好意。”
简鑫蕊把信封交给了徐向阳。
徐向阳想了想,说道:“好的吧,他早晚会打电话给你的,至于能给你贷多少款,你们自己谈!”
简鑫蕊将信将疑的看着徐向阳,徐向阳笑着说:“信封里没有别的东西,只是一些往来的旧账,你也不要担心,我不会再做违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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