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内的空气瞬间凝滞。
王长海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连忙打圆场:“刘总真是快人快语!这个……股份比例可以慢慢商量嘛……”
徐知微屏住了呼吸,看向明月。
明月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眼神却沉静如水。她端起面前的茶杯,轻轻呷了一口,动作不急不缓,仿佛对方刚才提出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建议。
放下茶杯,她迎上刘总势在必得的目光,声音清晰而平稳:“刘总,感谢您的厚爱。不过,生产桃胶膏的工厂的创办,就像是我的孩子。它诞生在桃花山,根也在桃花山。我创办它,不是为了养大了卖给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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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一顿,语气转而坚定:“所以,控股权,我没有出让的打算。如果刘总感兴趣,愿意作为财务投资者共同发展,我们欢迎,但股份比例,最多不超过百分之二十。并且,我们需要的是能带来产业资源、渠道协同的战略伙伴,而不仅仅是资金。”
刘总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显然没料到明月如此干脆利落地拒绝,还敢反过来提条件。
“百分之二十?”他冷笑一声,语气充满了不屑和威胁,“萧明月,你知道现在有多少好项目排着队等我的钱吗?给你控股是看得起你!没有我的资金和支持,就凭你们这小打小闹,能不能活过明年都是问题!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旁边的金丝眼镜男也适时开口,语气冰冷:“萧总,商业合作讲究实力。刘总的资源和资本能确保项目迅速占领市场。固执于控股权,可能会让企业失去最好的发展机会,甚至……招致不必要的麻烦。我们希望您能慎重考虑。”
威逼利诱,图穷匕见。
明月静静地听着,等到对方说完,她才缓缓站起身。
“刘总,王主席,”她的目光扫过两人,最后落在刘总那张志在必得的脸上,没有愤怒,没有畏惧,只有一种淡淡的、却不容置疑的坚决,“我想我们的理念可能不太一致。我们公司或许很小,但我们想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看来今天的会谈无法达成共识,很抱歉浪费各位的时间了。知微,我们走。”
说完,她不再看对方难看的脸色,对王长海微微点头示意,便带着徐知微,转身离开了包间,脊背挺得笔直。
走出那家充斥着资本傲慢气息的会所,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
徐知微松了口气,手心都是汗:“明月姐,刚才真是……他们也太欺负人了!”
明月深吸一口气,空气中微尘浮动,她却觉得比里面清新百倍。
“这只是第一个。”她看向远处,目光清冽而坚定,“高方良不会罢休,这样的‘投资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今天拒绝了控股,接下来的路,我们会更难走。但是……”
她顿了顿,语气斩钉截铁:“就算再难,桃胶膏的根,必须牢牢扎在桃花山,握在我们自己手里。走吧,回去。”
刘总见明月不卑不亢的离开,气得把手中的杯子摔得粉碎,骂道:“这女人怎他她这么硬气?”接着又说:“有点味道,带刺的玫瑰!”
王长海看着明月一点都没给的面子,心里也感到不舒服,但他还是对刘总说:“刘总,咱可不能轻易的惹她,她的后面有云灌县县长王明举,一般人还真的得罪不起她。”
刘总一愣,骂道:“高方良那王八蛋也没和我讲这女人有这个关系啊?”
“是啊,我这工商联副主席在王县长眼里,算个屁啊,不是高方良找我,我也不惹这个女人,她还和县纪委书记梁新梅关系也非常好!”
刘总说:“看来高方良这个王八蛋不是拉我去投资,而是拉我去给自己惹麻烦啊,不过话再说回来,这娘们还真的漂亮,比我会所里的那帮女孩还漂亮!老王,算了,你告诉高方良,就说我见了萧明月,没谈成,我也没兴趣在鸟不拉屎的农村投资。”
高方良接到王长海的电话,说刘总和萧明月谈崩了,萧明月根本不鸟刘总。
高方良本来打算让刘总投资明月的桃胶膏厂建设,只要刘总把钱投进去,逼萧明月投资,如果萧明月拿不出钱来投资,那就让刘总顺势拿下桃胶膏厂的控股权,自己是一举两得,既让萧明月失去了桃胶膏厂的控股权,自己的政绩也很快落实,他现在感到高估了刘总的实力。商场上真是步步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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