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齐国疆域覆盖山东、河南、湖北数省,加上辽东,朝鲜,外东北,疆域之广阔,比之前明,不相上下。很多以前的老熟人现在不得不分守各地,平日里各自忙各自的事情,若不是因为今天是东太后的寿辰,很多人一年半载也见不到几面。
“圣明无过太上皇,战前力排众议,御驾亲征,一战而定朝鲜,当年蒙元兵锋何其强盛,然比之吾皇,不可同日而语啊。”
训导官森悌第一个站出来,一如既往的说了一堆没有营养的废话。
一众大臣紧随其后,又是一番阿谀奉承,刘招孙对这些吹捧早已产生免疫,等众人拍完彩虹屁,这才引入正题。
“诸位,赖神灵庇佑,大军连战连捷,朝鲜两道已在大齐控制之下,南明小朝廷也消停了,西边的流贼张自成,正在内讧,咱们的冤家又要打上门了。”
众人脸色一沉,欢乐的气氛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武定皇帝回头望向布木布泰。
“忠贞侯,哥萨克人的具体情形,还是由你给大家说说吧。”
布木布泰收起对太上皇爱慕之心,面朝众人,神色凝重道:
“”
当下众人宴饮欢乐,至当晚
望着从锦州匆忙赶来的锦州总兵官、忠贞侯布木布泰,当着一众嫔妃大臣和蒙古美少女寒暄。
刘招孙坐在上首位置,寿星杨青儿坐在上首位置、
沉阳大正宫见到了阔别多日的布木布泰,布木布泰在听说朝鲜之役后
“这半年多不见,忠贞侯出落得亭亭玉立,真是长大了,朕想着,便是长生天他老人家显灵,也要多看你几眼·····这些时日,你在辽西守卫,待的还习惯吗?”
“承蒙太上皇挂念,臣与科尔沁部族在锦州,一切都好,只是日日念着太上皇,祈福东征大军早日归来,祈福太上皇龙体康健,今日得见,太上皇比先前更显威武雄壮,真乃大齐之福,苍生之福。”
太初四年正月初六,沉阳大正宫。
武定皇帝左右簇拥着金虞姬杨青儿陈圆圆等一众后宫嫔妃,几个女人此刻都冷冷望着那个眉开眼笑的布木布泰,女人们脸上表情各异,或多或少都表现出一抹妒忌之色。
每年的大年初六,便是东太后寿诞,这在大齐宫中算是少有的盛大节日。
武定皇帝崇尚节俭,连带着宫中上下和他一起都过着苦行僧似得生活,只有到两宫太后、小皇帝或公主寿辰时,宫中内外才得大摆宴席,宴饮欢乐。
今年是杨青儿二十五岁寿辰,刘招孙为了给她庆祝,花费数万两白银,单是流水席就布置了一千多桌,宴请文武百官。
上至首相马士英孙传庭大学士侯询,下至沉阳周边屯堡屯长、商铺掌柜,连关内各省巡抚、知府也早早携带礼物,前来为东太后祝寿,除了像秦建勋这样在前线不能脱身的武将,五品以上官吏悉数赶到沉阳。
倒是距离沉阳最近的锦州总兵官、忠贞侯、科尔沁大汗布木布泰,这日姗姗来迟。
美人自罚三杯,三杯酒下肚,香腮泛起一抹绯红,说话也有些不清不楚了。
刘招孙颇觉诧异,想起布木布泰本是海量,这才到哪里儿,就有些醉了。
橘生淮南则为橘,橘生淮北则为枳。
看来这蒙古美人儿在辽东久了,酒量也不如从前了。
刘招孙见布木布泰醉酒样子,颇觉可爱,对蒙古美人儿道:
“朕龙体康健,不必担心,朕的敌人,朱由检死了,杜度死了,吴三桂死了,李倧也要死了,朕却死不了,柯真恶前日还给朕算了一卦,说朕可以活到一百二十岁。”
刘招孙想象着一百二十年后的世界是什么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