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颜姝捧着那纸批文,指尖微微发抖,眼眶一热,泪水无声滑落。
她将批文紧紧贴在胸口,仿佛那纸,承载了自己多年来压抑的叹息。
爸爸终于沉冤得雪,她也终于可以摘掉头上那顶反动派的帽子了。
她抬起头,望向窗外渐亮的天色,仿佛看见父亲当年被带走前的最后一眼。
如今,那道裂痕终于开始愈合。
宋颜姝指尖轻触批文上的红章,仿佛触碰着一段被重新接续的命运。
栾军站在她身旁,握紧她的手,眼中满是心疼与坚定。
他们等这一天太久了,久到几乎以为永远等不到。
可终究,正义没有迟到太久,爱也未曾被辜负。
晨光透过窗棂,洒在那枚鲜红的印章上,仿佛为过往的苦难镀上了一层温柔的金边。
宋颜姝将额头轻轻贴在那枚印章上,不再畏惧明日,亦不再怨怼往昔。
命运曾以寒霜铺就前路,而他们以数年守望,迎来了今日春归。
她阖上双眸,感受着阳光的暖意,仿佛父亲正温柔地抚过她的发梢。
这枚红章不仅开启了婚姻的许可,更解开了禁锢灵魂的枷锁。
从此,她不必再背负沉重的十字架前行,不必在每次填写履历时都惴惴不安。
栾军轻轻环住她的肩膀,低声说:“颜姝,我们终于可以堂堂正正地站在一起了。”
宋颜姝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忽然觉得那些等待的岁月都有了意义。
村里人得知这个消息后,纷纷前来祝贺。
付玲玉拉着宋颜姝的手,眼里闪着泪光:“好孩子,苦尽甘来了。”
权馨也笑着递上准备好的红包,说:“颜姝姐,栾军哥,你们一定要幸福啊。”
宋颜姝接过红包,看着周围一张张真诚的笑脸,忽然明白,生活从来不会辜负真心相待的人。
那些被误解的岁月,那些独自承受的委屈,都在这一刻化作了最珍贵的礼物。
栾军始终守在宋颜姝身旁,仿佛这样便能陪她走过余生的每个春夏秋冬。
窗外,春风终于驱散了最后一缕寒意,枝头的嫩芽正悄然舒展,恰似他们此刻的心情——温暖、明亮,满溢着希望。
晚上,栾军住在了凌家,而宋颜姝,则是破天荒和权馨住在了一起。
她有好多话,要和权馨说。
两个女孩躺在温暖的被窝里,窗外的月光如水般洒进来,给整个房间披上了一层银纱。
宋颜姝轻轻拉着权馨的手,声音柔和而带着一丝感慨:“权馨,你知道吗?曾经我以为自己的人生就这样被毁了,即便母亲及时和我断了亲,也被那顶反动派狗崽子的帽子压得喘不过气来。
每次感受到他人异样的目光,我都会联想到社会上对某些群体的不公平对待,这让我感觉自己仿佛被世界遗弃了。”
那些岁月,实在太难熬了。
失去父亲的锥心之痛,与亲人天各一方的离散之苦,还有身份带来的无尽屈辱,如荆棘般缠绕着心脏。
可如今,她终于能挺直脊梁,堂堂正正做回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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