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许烟自己处理的。
周淙也瞧着她刚出浴的样子,心思已经到了别处。
他嗓音很低,目光灼热。
「亲我就告诉你。」
别的可以不知道,但是今天这内容,白枝还真挺好奇。
亲他一下也不是多难的事。
小小一个吻,落在他脸颊上。
周淙也冷静笃定:「亲嘴。」
白枝扫了他一眼。
尽管嫌他事多,但还是亲了。
结果碰到一瞬,他就伸出S头,撬开她按在怀里吻,亲到最深。
白枝被他弄得有点缺氧。
出声抗议外加推了他两下才得以脱身。
白枝微喘着气:「现在能说了吗?」
周淙也:「再亲脖子,就告诉你。」
白枝:「你特么到底是要说事情还是在做前。戏??」
男人这下直接掰着她的嘴巴,里里外外惩罚性用力吻了个遍。
这一次,比之前两下吻得都要凶。
她被亲得从窒息到意动。
最后软得支棱不起来脑袋。
任凭被他拖着下巴揉着问:「哪里学来的脏话,嗯?」
白枝不说,他就接着亲。
白枝:「同丶同事……」
「唔……」
又被亲了。
她着急:「现在年轻人压力大说几句脏话怎么了,大家都这么说唔……」
「都这么说?」
他动作好慢好柔,声音又好低沉。
「嗯,」
周淙也点了点头,以示思考,然后幽幽道。
「那你以后也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