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个世界是唯物的,事实不会因为人的意志而转移。
嬴棠一边绕着客厅爬行“游街”,一边断断续续的回答着迟文瑞侮辱的问话。每次回答的都不满,都会迎来迟文瑞无情的抽打。
“棠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吗?”
“是破鞋!是母狗!”
“啪!”这是戒尺抽打屁股的声音。
“啊哦——棠错了!主人轻点打!”
“我怎么记得你是律师呢,是全sh最漂亮的律师!”
“啪!”
“啊啊——我是律师!是破鞋女律师!我是主人的骚屄破鞋!”
“还是什么?”
“还是主人的骚母狗!是欠肏的骚母狗!”
“真他妈贱!跟你妈一样贱!”
“啪!”
“啊啊啊——我跟我妈一样贱!主人肏我!”
“结婚之后给不给主人肏?”
“给、给主人肏!”
“别的男人怎么办?让不让他们肏?”
“不要!不要!求求你——”
“贱货!你老公知道他娶的是一条母狗吗?”
“不知道!”
“啪!”
“啊——知道!我不知道!求求主人,棠棠的贱屄好痒!想要主人的大鸡巴肏!”
“想不想让别的男人肏你?”
“不要——”
“啪!”
“啊啊——我只要主人肏!”
“贱货!想让主人肏你哪?”
“肏我的屄!肏我的贱屄!”
“说名字!”
“啪!”
“啊!求主人肏嬴棠的屄!肏嬴棠的破鞋贱屄!”
不知道爬了多少圈,嬴棠身上的水珠早已干涸,又被绵密的香汗重新染湿了娇躯。
随着嬴棠的哀求,淫虐的惩罚终于告一段落。
迟文瑞扔掉戒尺,摘下嬴棠屁眼里的高跟鞋,跨站在嬴棠身后,大鸡巴蓄势待发。
接着,迟文瑞似乎想到了什么,掏出一个大号避孕套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