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秦淮河,我还是十四五才去的。”
“卫兄,秦公子十二岁应该不假,如果为假,顺天府那里直接就细查了。”
“十二岁!”
“秦公子生的还真快。”
“我和秦公子比不上,秦公子十二岁就前往秦淮河了,而且……正月初……还打赏一万多两银子于师师姑娘。”
出言的是另外一人。
“秦公子!”
“近来秦淮之地传来一个消息,有传秦公子多有前往秦淮河,可从来不在秦淮河留宿。”
“尤其秦公子于一些女子花了银子之后,却不予理会。”
“身体之故?难言之隐?”
“毕竟秦公子你才十二岁!”
“秦公子……你自身好像还是一位医者,嗯,医者不自医,倒是不好说。”
“秦公子,如果你有难言之隐,可以于我说说,我认识一位江南的名医,是前明万密斋的后人。”
“医术独到。”
“对于诊治男子难言之隐有独到之处!”
“诸位,如果你们谁认识一些诊治男子难言之隐有奇效的,可以多多推荐,秦公子用得着。”
“毕竟,秦公子在秦淮河花了数万两银子,至今连一夜都没有留宿过,多有可惜。”
“果然诊治好了,就可得享男子之乐。”
“于秦淮河那些女子来说,也当欢喜,毕竟……秦公子这般才学,她们早就钦羡了,早就想要以身相伺了。”
卫棉再次扬声道。
说着……更是拱手四周一礼,神情诚挚的邀请着,话中多有关切、亲近之意。
“你……。”
“你……污蔑人!”
田仲已经有些忍不住了,之前他们生事,都是小打小闹,不过逞口舌之力。
不算什么。
现在……这般说道鲸卿兄,更是有损鲸卿兄的名誉。
鲸卿兄是自己的朋友。
无论如何,自己都忍不了。
放下手中碗筷,自凳子上起身,怒目而视卫棉,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到底是什么目的?
“你……,你……你什么你?”
“话都说不明白!”
“田烈兄,这就是你弟弟?”
“别人说话,他插什么嘴?难道田家的规矩就是那样的?武将之家……就是武将之家!”
于此刻神情暴怒的田仲,卫棉没有任何畏惧,仿着口吃之言,嬉笑一声,而后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