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读给我听?”林恩指着书页说。
克瑞普斯无奈:“那你坐好。”
林恩抱他抱得更紧了。
克瑞普斯奈何不了他,只能靠在他怀里,然后翻起了书本。
“这是很久以前,一个叫萨福的女子写的。”克瑞普斯的声音很好听,他温柔地念着。
“《给安娜多利亚》”
他开始读了。
“我觉得同天上的神仙可以相比,
能够和你面对面的坐在一起,
听你讲话是这样的令人心喜。
是这样的甜蜜:
听你动人的笑声,使我的心
在我的胸中这样的跳动不宁……
当我看着你,波洛赫,我的嘴唇
发不出声音,
我的舌头凝住了,一阵温暖的火
突然间从我的皮肤上面溜过,
我的眼睛看不见东西,我的耳朵
被噪声填塞,
我浑身流汗,全身都在颤栗,
我变得苍白,比草叶还要无力,
好像我几乎就要断了呼吸,
在垂死之际。”
克瑞普斯读完了,忽然间抬头一看,两眸相望,林恩的眼里柔情似水。
“在垂死之际,我依旧爱你。”林恩轻声说,“这肯定也是萨福想说的话。”
克瑞普斯笑了起来:“你这种家伙,命硬着,才不会死呢。”说罢,他抬头勾住了他的脖子。
两个人在烛光下相拥着亲吻,帐篷外是光明骑士和魔法师的歌舞声。
查理端着一杯酒,坐到了角落里安静的地方,艾芬有些紧张地在旁边转悠。
“别担心了。”查理头也不回地说,“你家大人现在好得很。”
艾芬哼了一声,背过身坐在了树枝上:“我才不和愚蠢的人类说话!”
查理瞧了她小心的身影一眼,没有继续和她争辩。
月亮弯弯的,没有乌云,明天肯定是个大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