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男人的恶趣味心理,怀屿桉又道,「晚晚不说,我怎么知道因为什么。」
他还在笑。
邱意晚一听这话,马上作势要起来。
怀屿桉又笑。
他到底还是不忍心她不适,终是收敛几分,只不过他却来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下次换个地方咬。」
邱意晚,「……」
后头酒劲儿越发上来,她逐渐开始上道,对怀屿桉有了以往没有的热烈。
怀屿桉很是意外,这般动情的邱意晚,是他不曾见过的。没想到喝了酒的她竟如此这般不一样。
是意外,但也很喜欢。
酒精的作用下,他家姑娘没有再刻意忍耐自己内心的欲望,或许她本性的野性被激发了吧。
因为动情,她均匀修长的手指穿进他的发间。
后来过分时,茶几上的那瓶酒被撞倒,缓缓地滚落到地毯上,洒了一地。
湿了。
85万的酒就这么被地毯喝了。
邱意晚理智收了一丝,她让怀屿桉动作小点,酒都打倒在地上了,再不小点,待会儿指不定又打倒什么东西。
怀屿桉拉起她一只手,摁下她,低沉的笑出声,继续不着调道,「没办法,晚晚今晚有点野。」
野得根本不像她。
邱意晚咬牙,回头瞪他一眼。
怀屿桉愉悦的笑出声,紧接着是邱意晚细碎的声音响起,他入耳笑得更愉悦。
之后邱意晚喊嗓子干,想喝水。
于是怀屿桉非常体贴的抱着她起来,给她拿沙发上的小毛毯披上。走去餐厅,给她倒了杯开水。
邱意晚一口喝完,又叫他倒了半杯。
怀屿桉视线落在她唇边,瞧见有水渍,他抬手用指腹给她擦拭掉。
笑问,「折腾了这么久,酒劲过去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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