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屿桉喉结上下滚动,眸色渐深。
「晚晚……」
「什么都别问。」邱意晚用手指轻点住他的唇,「做——还是不做?」
她是这么问他,但行为上却没有一丝犹豫的去碰他皮带。
怀屿桉没作声,但眼神把他出卖了。
……
他们早就熟悉对方的每一处,知道如何做会更令对方愉悦。
怀屿桉到底还是被她击败,长舒了一口气后,俯首亲吻她额头。
他将她拉起,带她去浴室,挤了沐浴露帮她把手洗干净。
邱意晚透过镜子看贴在她背后的男人,他的视线一直落在她手上。
她眼波微闪,忍着很久的那股情绪突然涌上心头,眼泪不争气滑落,却倔强的偏过头去,不让怀屿桉抬眼发觉。
出了浴室,怀屿桉点了床头柜上的香薰蜡烛,又去把书桌上的黑胶唱片机打开,放了一张粉胶唱片进去。
然后又去把灯关掉。
随着指针的滑动,歌声也渐渐流淌出来。熟悉的旋律响起,邱意晚出声问他,「是Eason的反高潮?」
怀屿桉嗯了声。
那日去吃磁器口铜锅涮肉的路上,她提过,他便记着回去买来听听。
他转身朝她走过去,不由分说地将她抱起,放到书桌上。
邱意晚自然勾上他脖颈,看他,「桌上东西多。」
他这么抱她上来,意图很明显。
怀屿桉轻笑了声,伸手去拨弄开她边上的书还有其它杂物。
他笑说,「这样不就行了。」
下一秒,邱意晚咬唇,待渐渐适应后,才勾上他的——腰。
他俯首对她是深深的吻,手也没闲着。
后头的幅度大了些,书桌的声丶响也跟着大起来。
邱意晚有几分怕,她手攀上怀屿桉的肩膀,细声叫他动静小点。
怀屿桉好似置若罔闻,非但没收敛,还过分了些许。
邱意晚推他,「安叔在楼下……」
怀屿桉失笑,「隔音效果没你想的差,安叔听不到的。」
邱意晚也不知道他这人说的真假,只能是在自身上降低音量。
可这样偏就叫男人心生恶趣味,她越是憋着,怀屿桉就越是想使坏。
所以邱意晚报复他的是一排牙印。
他倒是不介意,反而还笑得开心,垂眸问她是不是属狗的,这么爱咬人。
还说,「我真的都记不清你咬了几次,看来下次得要好好算算了。」
邱意晚上下起伏的喘——息着,瞪他,眼里满是不服气。
怀屿桉瞧她那小眼神,笑出声,在她腿上故意捏了下,「希望你待会儿还能忍。」
后头邱意晚算是知道他这人有多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