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很快完事,吴难微喘胸口起伏的样子萧胜像看待死物。
吴难周中有一天是晚班,但公司夜里十点停了电,于是他和一批人提前下班。
下午出门前洗了澡,吴难靠坐在床头喝口水开始回复讯息,把今日的工作汇报完成后起身去刷牙,换上睡衣倒头就睡,睡裤也懒得穿。
这些天一直提心吊胆,突然弹出来的消息都会让吴难太阳穴紧跳,挪移看去的目光像在等待罚判。
负荷的神经不堪一击,加上工作的压力和开始格外在意异样的眼光,吴难的搜索界面出现不少诊断焦虑的症状。
日积月累的疲劳让他在难得的休息中赎取一刻的解脱,他已经在迷幻的识海中沉浮,梦里的空白是唯一治愈的解药。
蓦地从床底伸出一只修长有力青筋突起的手。
萧胜撑起身子从床底钻出来,在明亮的灯光下他大咧咧的站在吴难的床边。
白细的双腿夹着被褥,三角裤上印了块突痕,是勒出囊袋的痕迹。
细软的短发垂在枕边,萧胜要俯身凑近看他,却在吴难的侧脸埋下小片阴影,作罢后撤退开。
萧胜在床边低头看吴难。
而吴难这时突然翻了个身,变为面对着萧胜,他的前胸以至于正脸全部投进萧胜的阴霾中。
如果吴难醒来……
萧胜兴奋的意识到他看到自己后将会露出怎样的骇人惊恐表情,会不顾一切的逃窜,而萧胜理所应当的捂住他的嘴,在他瞪圆的大眼睛里看到狞笑扭曲的自己,再强制被迫他臣服。
好像这样做起来更有劲,害怕的要命所以拼命夹紧,吴难一紧张就会小口换气,而他会把吴难挤压的难以喘息,性窒息的快感对双方而言都是致命的。
可吴难睡得安静。
他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萧胜压下心底暴虐的激荡。
缓缓抬手,挥下的阴影覆在吴难的颈间,萧胜收了收手,黑影随之积成暗团,像扼制着吴难的脖颈。
算了……
他轻轻带上门,回到自己家。
从口袋里摸出顺手带出来的一个避孕套,包装袋上标明的尺码萧胜看笑了,他想起之前像拎小鸡一样提着吴难的腿,那儿突起来的弧度也比正常人小。
笑着笑着脸上表情变得鸷郁,微震的胸膛闷着气音颤出笑声,听上去有些阴森的恐怖。
吴难不是喜欢女人吗。
那么他就当个女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