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那么一天。”裴廷清猜透了裴姝怡的心思,他贴在她耳边信誓旦旦地许诺着,“相信我姝怡,很快的。”
裴姝怡也只当做裴廷清是在安慰她,她配合地应着,“嗯。”,半晌才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裴姝怡拉着裴廷清的手,让他陪着一起逛这边的夜市。
裴廷清伸出长臂揽住裴姝怡的肩膀,一只手掌搭在裴姝怡的腰上,在有人经过身边时,他用挺拔的身形下意识地护着纤弱的裴姝怡,避免那些人碰到她。
两人在热闹的夜市里走着,裴姝怡的心情早就恢复过来,如其他热恋中的小女生一样,甜蜜地笑着靠上裴廷清的肩膀,裴姝怡感到无比的安心。
两人偶尔会停下来,裴姝怡要买一些发卡和手链之类的小玩意,其实裴廷清送过她很多这类的奢侈品,并没有什么特别意义,就只是像给她生活的必需品一样,裴姝怡在读书很少戴出去,都放在一起用来珍藏。
而这些地摊货只是图个新鲜,买回去可能就放在一边了,裴廷清对此并没有发表意见,反正只要裴姝怡喜欢就可以了,他的唇边始终噙着笑,站在身侧付钱,帮裴姝怡拿着。
这次选的酒店临江而建,回去时两人沿着江边的街道散步,城市的霓虹灯火照过来,让夜晚的江面波光粼粼,倒映着高楼大厦,比白天都要好看。
裴姝怡停下脚步,依偎在裴廷清的胸膛上,而裴廷清俯身抱着她,晚风吹过裴姝怡的长发,带起阵阵幽香。
裴廷清的臂弯里搂紧裴姝怡,慵懒地闭着眼睛,只觉得浑身上下前所未有的舒畅满足,若是时光就此停留,永远这样该有多好。
过了一会裴姝怡转过身,仰着下巴闭上眼睛,“吻我大哥。”
裴廷清低头凝视裴姝怡,乌黑的睫毛颤动着,一张脸在江边的灯火下越发柔美动人,裴廷清低沉地笑过一声,凑过去轻轻地吻上裴姝怡的唇。
从珍视般的小心翼翼到深吻激烈,裴廷清的一只手掌扣着裴姝怡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穿过她耳边的长发,捧住她的脸,苍穹下两人吻得难解难分,良辰美景变成了衬托,江边灯火中最美的是那一对拥吻的情侣。
后来两人回到房间,又一起洗澡,裴姝怡免不了被裴廷清调戏,对此裴姝怡已经渐渐习惯,不再那么羞涩了。
反正裴廷清自作自受,裴姝怡小孩子心性,特别喜欢看这个掌控欲强的男人,在这种事上受着煎熬。
吹干头发后,关掉房间的灯,只留下床头的一小片光芒,裴姝怡被裴廷清从后面抱住,侧躺在裴廷清的怀里。
房间的床正好对着一扇很大的落地窗,对面的霓虹灯火洒下来,夜晚里在这样的高度往下看去,千万家灯火,一大片一大片的璀璨辉煌,别有一番意境和氛围。
裴廷清的手臂箍着裴姝怡的腰,炙热的唇从她的头发、脖颈往下,再到背上印下湿热的痕迹,胸腔里积攒的感情太多,来不及、也表达不出来,千言万语化成最简单,却也是最深情的一句,“裴姝怡我爱你。”
他身上的温度滚烫,两人紧密相贴,裴姝怡娇嫩的肌肤快要被裴廷清的火热和紧绷灼烧,她动情之下止不住颤动着,只觉得下身有什么涌出来,裴姝怡蜷缩起腿,无助又不安地说:“不要了大哥,困。”
“嗯。”裴廷清沙哑地应着,往后退出一些避免顶着她不舒服,裴廷清的手掌抚在裴姝怡的半边脸上,“你不是要去游乐场玩吗?睡吧,明天就带你去。”
裴姝怡闻言很开心,“大哥真好。”
她的脑袋在裴廷清的胸膛上蹭着,毛茸茸的让裴廷清**的肌肉有些痒,却也更像是一种挑弄,裴廷清快要爆炸了一样难受,呼吸都急促起来。
他贴过去轻咬裴姝怡的耳朵,“不要调皮了,快睡。”
裴姝怡这才安分下来,抱着裴廷清的手臂,把身子蜷缩成一团在他怀里,闭上眼睛没几分钟就睡着了。
反倒是裴廷清被折磨得几乎一整夜没有合上眼,又戒掉了自己用手解决的习惯,借用裴姝怡的,却担心吵醒她。
裴廷清在不甚明亮的灯光里凝视着怀里女人的睡容,整个胸腔都是满足而充实的,他有些无奈地叹息。
未曾动心之前,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么爱一个女人,他把她视作生命,如此宠她、疼她,恐怕她会受丁点委屈。
他不知道她不在身边了,他一个人要怎么度过,所以在此刻还能抱着她的时间里,他一分一秒都不想松开,一分一秒都不能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他更舍不得闭上眼睛。
他必须要把她的一眉一眼、一颦一笑深深刻在脑海,往后离开她的时日里,他只有靠回忆来撑漫长的岁月。
这天晚上,裴廷清又是彻夜未眠,就那样一动不动地看着怀里沉睡的女人,十几个小时过去,他一点也累,更不腻。
裴姝怡这一觉睡得久,早上快十点时睁开眼睛,裴廷清那张俊脸在瞳孔里放大,近在咫尺,他的目光就那样紧绞着自己,那里头带着占有和掠夺,以及没有收起的晦涩和痛楚。
裴姝怡的心颤了一下,只觉得裴廷清仿佛陷入魔怔,她不知道此刻裴廷清都在想什么,心里莫名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充满了慌乱和不安,裴姝怡猛然抓住裴廷清的手臂,“大哥。”
“嗯?”裴廷清这才回过神,下一秒他眼中的血丝淡去,垂下眸子凝视裴姝怡时,那里头带着笑意,是裴姝怡熟悉的温柔缱绻,裴廷清凑过去在裴姝怡的唇上啄了一下,“早。”
裴姝怡以为刚刚那一刻是自己的错觉,也没有往心里去,她笑着回亲了裴廷清一下,“大哥早。”
裴廷清打算禁yu,尽量不去招惹裴姝怡,手掌抚过裴姝怡的头发,他起身掀开被子,“洗漱去吃早饭。”
他这样清心寡欲,裴姝怡反倒有些不习惯了,在裴廷清穿好衬衣要走时,她伸出手臂从后面抱住裴廷清的肩膀,整个身子贴到他的脊背上,裴姝怡用脸蹭着裴廷清的脖子,“大哥背我去浴室。”
“懒,才几步远就不想走了?你现在越来越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