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给我找身衣服……”程宗扬冻得脸色发青,“妈的……冻……冻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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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誓,这辈子都不跟老匡那个混蛋玩牌了!”
程宗扬躺在半人高的浴桶里,脑门盖着一条热腾腾的巾帕。连着换了两遍热水,才算驱走寒意,身上抖得没那么厉害,除了不停地吸溜鼻子,舌头好歹利索了点。
“那混蛋打个破扑克,居然用上了梅花易数——你敢信?”程宗扬愤然道:“一边出牌,一边还他妈掐指头……阿嚏!”
程宗扬拽下巾帕,擤了把鼻涕,“干!这个不要脸的!”
“夫君不是说,那个匡神仙是个骗子吗?”
“我觉着吧,他的准确率也不高,撑死有六七成,不过那混蛋奸诈得很,输得小赢得大,活活把我给坑惨了。”
云丹琉道:“那你也不至于冻这么厉害吧?从那边过来才多远?”
“我输光还硬挺了一个多时辰好不好?要不是高智商跑来接手,我非冻死在那儿不可。”
“雉奴,”云如瑶吩咐道:“来给主子擦身子。”
“别别,让我再泡一会儿。胃里都直往外冒凉气。”程宗扬说着又打了个寒噤。
“你肩上还有伤,不好多沾水汽。”云如瑶道:“待到榻上给你暖也是一样的。”
程宗扬道:“你给我暖?”
云如瑶笑道:“好啊。”
“算了吧,你不怕我还怕呢。我冷点没关系,你可受不得寒。”程宗扬说着往旁边看去。
没等他开口,云丹琉便扭过头,“不行。我还疼着呢。”
“不会吧?”
云丹琉狠狠瞪了他一眼,“都肿了!”
云如瑶笑道:“那就让雉奴给你暖好了。”
吕雉正默默给程宗扬抹拭身体,闻言手指僵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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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雉摘下簪钗,任由一头青丝披散下来,然后钻进锦被,沿着主人的小腿,一直爬到他胸腹的位置。他的胸肌结实而健壮,隔着厚实的肌肉,能感受到心臓的跳动,像沉稳的鼓声,缓慢而有力。
脸颊挨到他的腰腹,能感觉到皮肤下透出一丝寒意。吕雉身上只有一件贴身的小衣,她将胸乳贴在他肚腹的位置,用自己的体温为他驱走寒意。
一根硬梆梆的物体碰到手背,像棒子一样,又粗又硬。吕雉反过手掌,慢慢握住那根阳物,生疏地在被中套弄起来。
程宗扬半靠在软枕上,大被下面蠕蠕而动,云如瑶披着狐裘依在他肩侧,一手拿着银勺,喂他喝刚熬好的姜汤。
“干嘛这么着急?”程宗扬道:“反正她也飞不了。”
“你当初阳亢,要用处子缓解,她一个奴婢,居然不肯老实献出元红。单是事主不忠这条,就该好生惩罚她。何况……”云如瑶搅着姜汤道:“你的阳亢之症还未尽解。正该早些收用了她。”
“她都那么老了,有没有效果都难说。”
云如瑶笑着啐了他一口,“你不就喜欢这样的吗?”
“天地良心啊!这又是谁放的谣言?等会儿,这姜汤怎么这么苦呢?”
“里面添了些活血的药物,专门给夫君大人调理身体的。”
程宗扬品了品滋味,“不光是活血的吧?”
说话间,外面传来一阵环佩轻响,伴随着一阵欢笑,一众女子涌入房中。为首的是阮香琳,随后是三名侍奴、何漪莲等人。她们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整个暖阁都仿佛被她们的玉容照亮。其中更有三名女子穿着大红喜服,手里提着同心结,打扮得如同新嫁娘一般,喜气洋洋。
程宗扬失笑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这些可不是给相公的。”阮香琳笑道:“相公和夫人大喜,奴婢们也有小喜。今日夫人给奴婢们定了上下,分了尊卑,奴婢们也商量着,想要学主子娶妻成亲,好沾沾主子的喜气。”
“你们瞎闹就瞎闹吧,还准备这么齐全,连盖头都有?”
三名“新娘”都戴着盖头,一时间分辨不出是哪个。程宗扬看着好笑,“新娘有了,新郎呢?”
“这里呢。”众女把“新郎”推出来,却是蛇奴、惊理与罂粟女。她们三个作为侍奴,身份比寻常奴婢高出一等。修为也仅次于卓云君,算是一众奴婢中最拔尖的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