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不重,却极为色情。
嬴棠非但不敢整理,还要故做从容,生怕被人发现异常。
两人找到一张靠近角落的餐桌,接过服务员递来的菜单。
“两位要吃点什么?”
不等胡元礼说话,嬴棠便主动开口:
“你点吧,我随便。”
她不想看胡元礼,侧头避开他的目光,不让他看到眼底的厌恶。
胡元礼也不介意,反而主动询问嬴棠想喝什么。
想到晚上将要发生的事情,嬴棠选择了红酒。
点完单,服务员先把红酒送到了桌上。
打开瓶塞之后,胡元礼打发走服务员,自己动手醒酒。
嬴棠还是不想看他,便左顾右盼地打量着餐厅的环境。要不是万不得已,她都不想跟这个禽兽一起吃饭。
等菜上齐,酒也醒好了,胡元礼给嬴棠倒了一杯酒。她直接一饮而尽。
“想用酒精麻痹自己吗?这酒的度数可不太够。”
胡元礼笑吟吟的看着嬴棠,又给她满了一杯。
嬴棠一天都没怎么吃饭,只吃了一点零食,肚子早就饿的狠了,便低头吃东西。
胡元礼也不打扰。嬴棠吃东西他也吃东西,嬴棠的杯子空了他就主动倒酒。沉默的气氛伴随着舒缓的钢琴曲,反倒成就了一丝莫名的和谐。
不知不觉,嬴棠就喝了大半瓶红酒。
某一个瞬间,她忽然感觉到一股汹涌的尿意。
嬴棠连忙起身观望,想找找卫生间在哪。
胡元礼可能误会了她的意思,也跟着站了起来,随口道:
“吃饱了吗?那咱们回房间吧。”
胡元礼率先走向电梯,嬴棠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跟在他身后。
不知道为什么,嬴棠的尿意特别强烈,就像涛涛的洪水不断拍打着堤岸。一进电梯,她就下意识的皱起秀眉,伸手捂住了小腹。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胡元礼拍了拍嬴棠的肩膀,一副慈和长辈的模样。
“没、没什么?”嬴棠不敢大声说话,生怕一点小动作就会导致洪水决堤。
电梯正常的升降速度在嬴棠眼里简直慢如蜗牛,偏偏中途还上来了两拨人。
嬴棠一边强忍尿意,避免被周围的人看出异常,一边盯着数字跳动。
“叮——”电梯终于到了四楼,可这声提示音就像是某个特殊的信号,差点让嬴棠控制不住自己。
不等电梯门完全打开,嬴棠就逃也似地冲了出去,跑了几步却又不得不停下,因为她不敢再动了。
憋过尿的人都知道,开始的时候只是压迫感强烈,慢慢就会变疼,最后连大脑都会变得急切麻木,只想找地方痛快的发泄一下。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从嬴棠感受到压迫感开始,仅仅过去不到两分钟,她的大脑就已经无法思考。
“你,做了什么?”嬴棠一手捂住小腹,一手扶着墙面,额头已经见汗了。只说了几个字,爆炸般的膀胱就隐隐渗漏出两股温热的液体。
“这话从何说起?我没做什么啊。”胡元礼慢条斯理的跟着嬴棠身后。嬴棠停下,他也停下,视线肆无忌惮地扫描着嬴棠的臀腿。
“你、你先去开门。”嬴棠几乎站不稳身体,双腿一软差点跌倒。
下一刻,一只大手扶了过来,“关切”的声音传入嬴棠耳中:“嬴棠同学,你到底怎么了?”
尿意更加汹涌,嬴棠不甘地看向几米外的房门,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她知道自己过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