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用鞭子、或用戒尺,或者趁着夜深人静,牵着赤裸裸的嬴棠来到户外,让她狗爬,让她在明亮的路灯底下,一条腿搭在杆子上,母狗一样淫贱地放尿。
最过分的是,他还会轻蔑的丢给嬴棠一根假鸡巴,让她自慰又不让她高潮。
哪次要是不小心没控制住,就必须岔开双腿,用外阴承受戒尺的抽打。
这样虐待骚屄的惩罚,嬴棠已经用不同的姿势享受过许多次了。
一开始,嬴棠以为胡元礼是故作姿态,要把她开发得更淫贱什么的,也只是随口说说。
但时间长了,胡元礼非但不跟她做爱,甚至都不想触碰她的生殖器官。
这就让嬴棠愈发不忿,甚至很不服气——我这么漂亮、这么性感,你凭什么不肏我?
这种感觉极为诡异,嬴棠不知不觉就着了道。为了证明自己性魅力,她的态度越来越开放,行为也一日骚过一日。
她会跪在地上,舔着胡元礼肮脏的脚趾,摇着下流的屁股求他肏她,然后迎来鞭子的抽打;也会深夜偷袭,主动去给胡元礼口交,却被他赶下床,用狗链栓在床脚,趴在地上像牲畜一样睡一整晚。
她曾经给胡元礼跳脱衣舞,不要脸地跟随节拍抖动骚奶子大屁股,像妓女一样勾引他;也曾经坐在他面前,张开双腿,用假鸡巴疯狂插屄。
但这些都没能打动胡元礼。他每次都会说嬴棠还不够骚浪贱,达不到挨肏的标准,然后给她更加下流的惩罚。
日复一日,嬴棠愈发不服,也愈发堕落,却始终没有达成目标。
要不是看到胡元礼被她勾引时隆起的裤裆和偶尔吞咽的喉结,嬴棠甚至会怀疑他性无能。
此时此刻,在男友身旁,胡元礼终于用手指插她的骚屄了。嬴棠甚至产生了一种淫邪的成就感。
胡元礼放下了戒尺和狗绳,左手轻轻拨弄旋转着肛塞,把铃铛拨弄的一阵乱响;右手则是食中二指并在一起抽插着嬴棠紧致的性器官,感受着内里的火热湿滑。
说实话,嬴棠天天这么勾引他,胡元礼也有点承受不住了。要不是他老奸巨猾,想把嬴棠调教得更加堕落淫贱,早就已经提枪上马。
嬴棠的阴道紧致异常。一察觉到异物入侵,就本能的夹紧了屄肉。
夹了一会之后才有意识地放松,轻轻摇晃着屁股,任由手指在里面探索。
胡元礼的动作并不粗鲁,手指时而向下,寻找着最敏感的那处嫩肉;时而翻转向上,在左手的配合下摸索着肛塞的形状。
嬴棠嗯嗯哼叫,一边吞吐着男友逐渐硬起来的阴茎,一边挺动淫臀,配合胡元礼寻找着最舒服的地方。
“吸溜吸溜——”
“呃嗯嗯嗯——”
嬴棠越吃越投入,不断发出淫靡的声音。满月般的蜜桃臀也越动越骚,淫水很快打湿了胡元礼的手掌。
这相当于同时跟两个男人淫乱3P,要不是其中一个是自己心爱的男友,嬴棠就算无法拒绝,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投入。
胡元礼一直观察着嬴棠的反应。
见她愈发忘情,屄里的淫液再度流满了大腿,忽然用玩弄肛塞的那只手抓住了嬴棠左侧脚腕,用力一抬,就跨过了许卓的头脸。
“嬴棠同学,老师教你个新姿势。”
嬴棠身子一歪,差点惊叫出声。她本能地调整姿势,赤裸的娇躯被迫趴在许卓身上,湿漉漉的骚穴刚好位于他头脸上方。
“不要!啊——别!别!啊啊啊啊——”
嬴棠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赶忙吐出嘴里的阴茎,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惜已经迟了。
胡元礼陡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两根手指微微弯曲,化作一把犀利的钩子,每一下都钩在嬴棠屄里最敏感的那个点。
屄肉在翻涌,阴唇在震颤,整个大白屁股都在疯狂的颤抖,肛塞上的铃铛响成一片。
嬴棠死死的抱住许卓的大腿,俏脸贴着他挺立的阴茎,迷离凤眸被水雾笼罩,彻底失去了焦距。
她想爬起来,想要挣扎,想要拒绝,可一切都做不到了。
敏感的屄穴空虚的太久,饥渴的肉体也敏感的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