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哥不知道自己哪里说得不对,见别人都在笑,他也在憨憨地陪着笑。
见赵不器骑着马运来了一头野猪,春哥舔了舔嘴唇,摸出了腰刀,扛着野猪就往溪流边走去。
他觉得这个活该他来做。
……
在送别了两位惊骇莫名的御史后,余令带着礼物来到了谭家,谭家媳妇又怀孕了,这已经是第三个了!
“有诀窍?”
“有!”
“教教我!”
谭伯长把礼物放到一边,瞅了瞅四周,忽然来了个朝天蹬,然后朝着余令贱兮兮的眨了眨眼。
“姿势,懂了么?”
余令笑了,懂了,朝着谭伯长竖起了大拇指。
这法子太野了!
哈哈一笑后,两个人勾肩搭背的去了议事的书房。
“我不在这些人可老实?”
“官员没有任何问题,可长安的人多了,三教九流混杂,如今晋地闹邪教,有些人也准备在长安闹!”
“说说!”
“据汇总的消息来看,晋地出了一个王好贤,自称是什么王皇后的族亲!
这个人一边贿赂朝廷官员,一边在和其他传头勾连,筹划起事,以夺取天下!”
“王好贤这个人你知道多少!”
谭伯长起身拿出一本厚厚的书,一边翻阅一边说道:
“他们的这个家族不得了,可以说是一个宗教家族,历经数十代,传承近乎二百年!”(非杜撰)
“都快比的上大明的年龄了?”
“差不多啊!”
余令闻言好像想到什么,忍不住道:“王森?”
“王森是他的父亲!”
余令懂了,这个王森西厂的严立恒跟自己讲过,死于小老虎之手,自己书房那个鸟铳就是小老虎从他家里搜出来的!
可惜,最后跑了一个徐鸿儒没抓到。
“他们准备在长安做大事是吧!”
“嗯!”
余令脸上淡淡的笑意消失了,抬起头对着谭伯长道:
“我最近准备把通往风陵渡的官道修一下,正好缺人!”
“这个法子真好!”
谭伯长嘿嘿一笑:
“你不忍百姓一年到头总是干劳役,如今的只有在修河道挖水塘惠及民生的时候才会劳役,大路是该修一修了!”
余令往椅子上一躺,幽幽道:“你觉得没有人支持,他们能玩这么大?”
“你的意思是?”
“有些人不安分,总觉得以前好,想买地就买地,想欺负人就欺负人,想逃税就逃税,如今被束缚了,想回到以前!”
谭伯长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一旦余令这么说了,那就是长安知府管辖下这些县可能要流血了,至于是谁不知道,反正是谁出手谁倒霉。
余令这一次可不是杀人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