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灼说着说着就没有了下文。
铜花慌张探去,发现人已经靠着浴桶睡着,不由得无奈笑笑。
姜灼这一觉睡得很沉,沉到再醒来时已是下午。
“属下有罪,未能保护好郡主!”
墨箫早早跪在了外面。
“是我执意要独行的,跟你有什么关系?”姜灼懒散地打着哈欠,摆手让他起来,“何况,我这也没出什么事。”
左右自己还缺个护卫,姜灼索性将墨箫提拔了贴身护卫。
毕竟知道太多人的,姜灼还是喜欢放在眼皮子下面。
“小姐一回家就倒头就睡,没有看到襄王殿下跟凌侯爷过招,那才叫可惜呢!”
见姜灼平安回来,铜花心情也是颇好。
“他们在府里打起来了?”
姜灼对此也很好奇。
“是,就在后院。”
铜花一边给姜灼梳头发,一边补充道。
“他们用什么打的?”
姜灼嘴角微抽,要是赵翊白用那柄战戟的话,那后院的那些花花草草还能再看吗?
“用小姐平常练剑用的木剑打的。”
哦,那应该还好。
姜灼略微将心放回了肚子里,转而又问道:
“那最后,谁赢了?”
“他们……”
铜花的回答还没说完,就被房外人打断。
“郡主这话问的,倒挺想看我和武威侯打个你死我活的。”
是赵翊白的声音。
虽然没有进来,但他半倚窗柩,就着日光,可以看到他在纸窗处落下的影子。
姜灼吐了吐舌头,看了眼铜花,心道:他怎么现在还在这里?
铜花也不解,小声嘟囔着问:“不是郡主睡前说有事要找襄王殿下吗?”
姜灼仔细想了想,好像确实有这回事,但这事好像也没有急到要把天潢贵胄的襄王殿下留在府里,硬生生让他等自己睡醒。
“哪有?”姜灼笑着回应,“我只是好奇而已。”
在姜灼催促下,铜花很快梳了个简洁的发髻,打开了门。
“那郡主是希望我和凌恒谁赢呢?”
窗外春光甚好,将赵翊白挺拔身姿映出几分光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