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
“周令啊周令,如果说李鹤是个神经病,那你就是个疯子,你俩一个半斤,一个八两。”
“哈哈哈……那李鹤刚才是把你打脑残了么,就这么想戴绿帽子?”
“哈哈哈哈……”
崔茵捧着腹部大笑,周令脸黑。
他一脸不快地站起来,崔茵吓了一跳,笑声戛然而止。
意识到自己得意忘形,崔茵趁周令还没发怒,忙斟了杯热茶递过去,“夫君,我失言了失言了,请勿怪罪。”
见崔茵认错服软,周令脸色明显平静了不少,以他看人的经验,崔茵和李鹤一定有些什么。
别看她一口一个李鹤是个神经病,谁知道她是不是她故意使的障眼法?
爱之深,责之切也不一定。
他没证据,没证据还被她反唇,嘲笑。
再盘问下去,问不出什么,丢人的是自个。
“啊~嘶~”周令喝了口茶水被烫着了。
砰!
茶盏被他扔回桌上,捂着嘴角的淤青处一脸不爽的瞪着崔茵。
“你是想烫死爷是不是!”
大意了。
“抱歉抱歉。”崔茵慌忙找补,端起茶水吹了吹,待不烫了,又把茶水递到了周令的手里,握着他的手将茶水送到他的嘴边,“好了,不烫了。”
周令怔愣住,半眯着眼戏谑地看着崔茵。
“以前你也是这么伺候爷用茶的?”
崔茵缓缓收回手,揣测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觉得不满意?
还是她吹茶送茶的举动看着卑微,讨好?
周令性子怪,难伺候。
喝茶也不忘磋磨人。
一会说她端来的茶水太烫,非让她吹合适了再递给他。等她吹过之后,他又说冷了不好喝。
冷了,正常情况下换一杯便是。
他不换,因为他不正常。
不正常的还在接下来的事情上。
周令刁难她说:“既然热茶能用嘴吹凉,也能用嘴把凉茶给吹热。你把茶水吹热给爷喝。”
听听,听听,这不妥妥的疯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