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拍击声清脆响亮,回荡在寝屋,传到外面,值守的侍卫一个个听得呼吸不稳,下体胀痛。
陈湛非握着揽月纤细的手腕,身子好似来开的弓,胯间重重撞着揽月的香臀,大鸡巴肏得蜜穴酥麻酸胀,次次直击花心。
“够不够,嗯,够不够真心。”陈湛非咬着揽月耳垂,“呼,快说,好妹妹,哥哥大鸡巴这般肏你的骚屄,够不够表示真心。你若觉得不算真心,我就干进你的小子宫,将精水全灌进去。让你怀上我的种。”
“啪啪啪…”
揽月小屁股遭陈湛非撞的一片红晕,花穴更是湿软不堪,不时喷出骚水,溅在陈湛非腹肌隆起的小腹上。
“噗滋噗滋…”
“够哦哦…够了,啊哈…揽月知道了呃呃…”
“好妹妹,叫我大鸡巴哥哥。”陈湛非奋力肏干侍女嫩穴,右手摸到交合出,夹着花唇上发硬的红豆,轻轻捻着。
这一招,弄得小穴夹得紧了几分。
“大…大鸡巴哥哥。”
“大鸡巴哥哥在肏谁?”
“呜呜,在…在肏揽月。”
“呵呵,哥哥的小骚货。好揽月,说你是哥哥的小骚货。”
揽月摇头,只觉得陈湛非又在折辱她取乐。
陈湛非攻势不减,右手握着揽月脚踝,使其右腿高高提起,二人交合之处一览无余。
“好妹妹,这可不是羞辱你。但凡相爱男女,交合之时,均会说这些看似下流的淫词艳语取乐。你不愿说,莫非不甘愿被皇后赏与我。”
“不,哦哦…慢些啊…不是,我钟意与你。”
“既然如此,便叫出来。”陈湛非笑道,“实不相瞒,在你之前,我就有了好几个女人。有的年纪比你小上几岁,有的能做得你娘亲。她们中,无论是知书达理的豪门妇人,还是山野村妇,在交合时无不被我肏得胡言乱语,叫我大鸡巴哥哥,大鸡巴相公。平日里便如你这般,矜持娴淑,一遭我这根大鸡巴干了骚屄,便浪得比妓女还骚呢。我看揽月不愿叫,该是未将你肏舒服。那湛非不得不插进你的子宫了。”
说罢,他调整身姿,龟头屯准宫颈小口,猛地一撞。
“啪。”
“啊!”
揽月小嘴大张,只觉得蜜穴深处胀痛难忍,几乎要去她半条命。
龟头用力塞入无比紧凑的宫颈,无异于对侍女进行第二次开苞。陈湛非爽的头皮发麻。
“呜呜,求求你,抽出去。”
“求谁抽出去呢?”
“啪啪啪…”
“啊啊啊,大鸡巴哥哥,小骚货求…求你抽出去,呜呜,骚屄要裂开了。”
陈湛非不想把人肏坏,便不再插入宫颈,专心在揽月嫩屄中抽插。
他技巧娴熟,轻而易举将她干得高潮迭起,春水喷涌。
两柱香时间,就潮吹了四五次。
身下床铺好似遭了水灾。
这次,也彻底肏服了揽月的心。既知他是真心,便不管他有几个女人。只要有她的份便可。
将浓精射满揽月嫩屄,又为她擦洗净身子,穿好衣物。陈湛非扶着小美人,当着侍卫的面,将其送回皇后寝屋。
揽月进了里屋,见着皇后,当即下跪,自称有罪。
耶律南仙晓得侍女在儿子屋中经历了什么,也不责问她。
“起来吧,外面铺子上好好休息。本宫有事,自会唤你们。”
“谢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