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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5章 驾驶体验（第1页）

要知道，自从柳如烟回来之后，半个月林默就回学校了，虽然之后也回来过几次，但大家都以为他只是和柳如烟认识，尤其还有袁大小姐在，众人都以为他们是熟人，根本没往那方面想过。

但这一次不一样，前段时间温。。。

夜色如墨，苏州的街巷在灯火映照下泛着温润的光泽。林无双站在演播厅外的石阶上，手机屏幕还亮着父亲那条简短却沉甸甸的消息。她指尖轻轻摩挲着屏幕边缘，仿佛能透过这层冷冰的玻璃，触碰到那个守着灶台二十年的男人掌心的老茧。

她没有立刻回复，而是将手机贴在胸口，闭眼深吸一口气。风里有桂花香，也有远处河面飘来的水汽，熟悉得让她鼻尖一酸。五岁前的记忆像被雾气笼罩的老照片，模糊却不断浮现??昏黄的灯下，母亲哼着《茉莉花》，父亲端来一碗热腾腾的刀削面，她说“我要吃三碗”，换来的是父母笑得合不拢嘴。

如今，那碗面真的回来了。

回到住处已是凌晨，川妹和李诗雅早已瘫在沙发上睡着，王处还在剪片子，乔会丽则坐在窗边翻看一本旧相册。见林无双推门进来，她轻声问：“累了吧？”

“还好。”林无双脱下外套，坐到她身边，“你怎么还没睡？”

乔会丽笑了笑，把相册递过去：“我在看你小时候的照片。不是你养父母家的那些，是……我偷偷从福利院档案室复印的。”

林无双一怔，接过相册的手微微发紧。封面写着“苏南儿童救助中心1998级收容记录”，翻开第一页，是一张黑白证件照：扎着歪辫的小女孩，眼神怯生生的，穿着不合身的红毛衣，袖口还破了个洞。

“这是我？”她声音很轻。

“是。”乔会丽点头，“那天我去查你的入院登记表，发现有个细节很奇怪??你是被人贩子遗弃在镇口杂货店后院的，当时高烧昏迷，嘴里一直念叨‘爸爸的面要加香菜’。接警的民警顺口记了下来，后来成了你最初的名字代号：‘香菜女孩’。”

林无双怔住。

“更巧的是，”乔会丽压低声音，“当年负责登记的协警现在还在岗，他说你刚来时总在夜里哭，只要听到有人哼《茉莉花》，就会安静下来。他们试过很多歌，只有这首管用。”

林无双的手指缓缓抚过照片上小女孩的脸颊，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那天在晋味居，父亲一哼起这首歌，她的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掉。原来不是巧合，是身体比记忆更早认出了故乡。

“你还记得福利院第一个对你好的人是谁吗？”乔会丽问。

林无双摇头。

“是我。”乔会丽笑了，“那时候我才二十出头，在那儿做义工。你来了第三天，半夜发烧，没人管，我就把你抱去诊所。医生说再晚两小时就得肺炎了。从那以后，我就常去看你，给你带糖，教你写字。你第一次写自己的名字，歪歪扭扭写了十遍，最后一遍突然抬头问我：‘姐姐，我会不会再也见不到爸爸妈妈了？’”

林无双眼眶红了。

“我当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抱着你说：‘会的，一定会的。’”乔会丽握住她的手，“所以这次你找到亲生父亲，我不惊讶，只觉得老天总算补上了欠你的一笔债。”

两人沉默良久，窗外月光洒进来，照在相册最后一页??那是林无双被林家接走当天拍的合影。年轻的林父林母站在两侧，她穿着新买的裙子，笑容腼腆。

“他们也很好。”林无双轻声说，“我知道有些人会觉得，找到了亲生父母，就应该抛弃养父母。可他们忘了，我五岁以前的记忆是碎片，真正塑造我的，是这十八年的日子。我爸教我骑自行车摔了七次，我妈为了让我学舞蹈，每天骑电动车送我上下课，冬天手都冻裂了。他们为我改姓、办户口、抗住亲戚议论，从没让我觉得自己是‘捡来的’。”

乔会丽点头：“血缘是命定的，但亲情是选择的。你两个家，都是真的。”

第二天清晨，林默接到赵芸电话。“李大富夫妇向法院提交了民事诉讼申请，理由是‘收养程序存在瑕疵’，要求重新审查林无双与林家的收养关系合法性，并主张其应承担对原家庭的赡养义务。”她的语气严肃，“虽然这种诉求在法律上站不住脚，但如果舆论发酵，可能会对她造成二次伤害。”

“他们疯了吗？”林默冷笑，“林无双四岁时就被拐卖，根本不存在‘脱离原家庭’的自愿行为，哪来的赡养义务？更何况，他们自己都没报过案，也没采过DNA，现在想靠打官司捞好处？”

“人性有时候比法律更复杂。”赵芸叹道，“我已经联系了反拐组织，准备公开部分证据链，包括你提供的录音、福利院交接文件、以及当年警方的失踪备案记录。我们要抢在他们煽动舆情之前，把事实摊开。”

挂掉电话，林默推开阳台门，看见林无双正在院子里练舞。晨光中，她身穿素白练功服，动作舒展如云卷云舒。每一个转身、每一次抬袖，都带着一种沉静的力量。

他走过去，把手机递给她：“你看一下。”

林无双看完消息，神色平静得让人心疼。“他们想要什么？钱？名声？还是单纯不甘心？”

“大概是不甘心吧。”林默说，“你过得越好，越衬得他们当年的选择像个笑话。他们把你卖了换彩礼，结果你成了全网敬佩的‘寻亲奇迹’，而他们还在为房租发愁。”

林无双低头看着手机，忽然笑了：“那就让他们告吧。我倒要看看，法律会不会承认一个从未尽过抚养责任的家庭，拥有对我人生的主宰权。”

三天后，案件正式立案。与此同时，一段匿名发布的视频在网络悄然流传。画面中，李大富夫妻在饭桌上争吵，妻子怒吼：“当初就不该把她送走！现在人家女儿出名了，我们连个红包都没收到！”李大富抽着烟冷笑：“等她身份被撤销，看她还能不能风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