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雪衣仔细地将泰昌帝的龙根清理干净时,这根半软的肉茎已经软成一条指长的死蛇。
这让圣洁美丽的仙子感到一丝惊奇,也有一丝得意。
她自从尝到性事以来,接触到的男人都是英伟至极,强壮至极,从来没有初次射精后就立即软缩的,最多也就是半软,但无论是粗度还是长度,都不会有太明显的变化,而且随着她的舔舐,或者在阴道里浸泡着,很快就会重新恢复粗壮和硬挺。
像眼前这般软缩的,却是第一次见。
但心中的直觉告诉她,这样的软缩才是世间男子的常态,而她过去所经历的,却是特殊的。
泰昌帝终究是年纪大了,虽然保养得宜,精力和体力都还不错,但这是与普通男人相比。
如果与秦家父子相比,就显得“虚弱”很多了。
此时刚刚射过精的他再没有兽欲的冲动,但对美的欣赏还是让他对身前的佳人爱不释手。
他伸手一揽,便将身前的绝色仙子揽进怀里,一双手掌恣意的抚摸着,在仙子润滑的美背、丰腴的臀瓣、玲珑的锁骨、饱满的嫩乳、纤细的柳腰、修长的玉腿……美人儿的每一寸肌肤都让他流连忘返。
感受着胸膛前的温软柔腻,呼吸着如兰似桂的极品天然体香,泰昌帝只觉得无比惬意、无比满足。
蜷缩在皇帝陛下怀中的雪衣却感受不到那种舒适和惬意——这是理所当然的,于泰昌帝而言,怀中的仙子俨然是冰肌玉骨、粉雕玉琢出来的,一身雪肌如温润白玉,又似水嫩豆腐,既弹又嫩,既滑又润,触感极妙极佳。
而一场运动下来,虽然是香汗淋漓,但那汗水自带清香,又如泉水般澄澈通透,无丝毫黏滞之感,抱在怀里,就像是抱着一块从温水里刚刚浸润过的美玉一般,实在是舒服极了。
然而对雪衣来说,虽然泰昌帝精于保养,身体还算康健,但皮肤终究有些松弛,而男人那满是汗渍的身体也实在是不甚舒服,还有那浓重的体味……其实雪衣心中却也明白,这只不过是她的心理作用罢了。
除了体格匀称、充满阳刚之气的肌肉外,秦家父子的体味、还有一身黏呼呼的臭汗,与泰昌帝并无不同。
然而,靠在他们的怀中,雪衣只感到安心。而此时所依偎的胸膛,却只让仙子感到屈辱。
可她只能如此。
美丽的仙子抬起自己尖巧的下巴,楚楚可怜的望着志得意满的男人道:“三郎,可……可喜欢衣儿刚才的服侍?”
“喜欢,自然是喜欢了,太喜欢了……衣儿做得很好,三郎很是喜欢,以后也要这样乖哦……”
“嗯,衣,衣儿知道的……那,那能否请三郎,令……令人将那……奶瓶……送……送给……孩子……”
“好宝贝,你放心,三郎已经命人送去啦!”泰昌帝强压住心中的酸意和芥蒂,面带微笑的说道。
“真,真的?”
“当然……因为我相信衣儿是守信之人,既说了要好生服侍我,那定会好服侍的,所以衣儿为我舔矛吹箫之际,朕即已命人将两瓶鲜奶送至秦府。”泰昌帝笑吟吟的道,随后其见仙子神色犹疑,顿时脸色一沉道:“怎么,衣儿莫不信我?”
“没,没……”雪衣忙不迭的摇头道,她初听此事,确实有些犹疑,但听泰昌帝这般一问,她便想以其帝王之尊,当不至于在这等事上隐瞒她,而且也没有欺瞒的必要,如此一想,便觉得他应是践诺了。
“谢,谢三郎。”
“那衣儿要如何谢我呢?”
“刚,刚才……”雪衣结结巴巴的道。尤其是看到皇帝陛下那不怀好意的眼神和邪笑,仙子心中愈发慌张起来。
“刚才可不是谢礼,而是衣儿理应付出的代价。”皇帝陛下慢条斯理的说道:“而现在衣儿是感怀我提前践诺而要谢我,此二事如何能混为一谈呢?
“好衣儿,你要如何谢我呢?”
“……我,我……我不知道……”
“小傻瓜,你如何会不知道呢?”泰昌帝亲昵的用手指刮了一下雪衣的小琼鼻,然后引着她的纤纤玉指,重新摸向自己胯间的龙根。
“来,衣儿宝贝,帮三郎好好理一理。”
“……哦……对,就……就这样……哦……真舒服……好衣儿,做……做得真好……慢慢将它唤醒……它很渴望你呢……哦……哦……宝贝,再舔舔它……用……用你的小嘴舔一舔……它会……醒来得更快……哦……哦……好……真棒……”
在经验丰富的皇帝陛下的指导下,圣洁高贵、楚楚动人的绝色仙子举止优雅、含羞带臊的跪伏在皇帝陛下的身前,世家名门出身的她,早已经将高贵与优雅刻进了骨子里,哪怕在做着连青楼妓子都感到下贱的淫贱之举,一举一动却还是那样的优雅动人……她臻首低垂,用心的将双手把握的男根送进嘴里仔细舔弄,一双浑圆饱满、丰挺怒耸的雪腻奶房圆滚滚、颤巍巍的挺在胸前,粉背细腰之下,两团挺翘硕圆的盈盈臀丘高高耸起,看在皇帝陛下的眼中,无一不是风情,无一不是诱惑……也不知仙子的舔弄得法,还是这绝美身子的诱惑,总之,皇帝陛下那软软的龙根又一次硬挺勃起了!
它变得无比的粗壮硕长——粗长得连皇帝陛下自己都感到震惊,好像连他年轻时都不曾有过这般的坚硬和粗壮,粗硕的龙茎将仙子的小嘴撑得鼓鼓的,雪衣甚至一度觉得自己不能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