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光树在现场,说的口干舌燥:
“牛粪上面柴火灰撒厚一点。
到时候不好拔。
肥料还是按前大队长方法,先不用,怕烧种。”
“桥狗哥,架子不用太高,怕上下温度相差太大。”
一个个小木框,底盘用竹片编织。
社员们分工明确。
他撒灰,她播种。
一盘盘谷种,送入两个实验室。
杨通友有些担心:
“光树,这样真的可以吗?”
杨光树摇摇头:“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弄这玩意儿。”
“没把握你还这样弄?
还不如直接撒田里。”
杨光树的回答,有些出乎意料。
前大队长还以为他有经验,有把握。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杨光树瞅着远处的山,有些出神。
没有再回答前大队长。
这种土办法,小时候见村里人弄过。
有部分种子,已经弄好。
杨光树给大队里的一群老头子安排活:
“叔,你们负责控制种子温度。”
“光树,咋弄。”
瞅着活是轻松。
但不会干呀!
“跟玉米种子一样,白天敞开透气。
晚上密封。
晚上温度低,得添把柴火。
不能过多。
早晚撒点水……”
一个个老头,像个小学生,认真牢记每一个字,每一个步骤。
社员们走上正轨。
杨光树又开始游手好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