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把药煎了,给六皇子灌下去。」
……
六皇子已经被五花大绑绑在了一个木床上,两个侍卫守在旁边。
春草蹲在角落里专心致志地给小炉子煽火,她正熬着药。
一旁的柳之恒坐在桌边,正在火上烤着一把尖刀,那尖刀看起来极为锋利,在柳之恒手中闪着寒光。
「你们要对我做什么!」
六皇子只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一头待宰的猪。
柳之恒正在给那刀子消毒,她可不想六皇子术后感染死在这里,他以后还有大用呢。
柳之恒一边用火烤着刀子,一边慢悠悠地絮叨:「六皇子,你犯了一个错,那就是春闱结束之后,你没有赶紧跟着那三位京中官员一起麻溜地离开雍州。」
……
「我想了半天,也没有想通,你是哪里来的自信,就带着这几十个侍卫,竟然就敢在燕地耀武扬威?就是皇帝陛下离开了京城去了藩王的属地,那也要小心翼翼丶时刻防备的。」
……
「你说,你这样连一点预防危机的本能都没有的人,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
六皇子:……
柳之恒杀人还要诛心,举着刀,凑到六皇子面前,笑得鬼魅。
「六皇子,你说,你这样的蠢货不被阉,谁被阉?」
「什么?!你要对我做什么!」六皇子大喊起来。
六皇子吓得瞪圆了眼睛,柳之恒却还是笑眯眯地看着他。
六皇子此刻才意识到眼前的美妇哪里是观音啊,是他看错了,眼前的明明就是罗刹鬼!是吃人的妖精!
「柳之恒你这个疯子!你疯了!你连皇子都敢侮辱!你这个疯女人!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啊啊啊!」
柳之恒就淡定地看着他骂自己,然后掏出一本春宫图,翻给六皇子看。
「快看几眼,里面的事情,你以后可都做不成了。」
六皇子血红着眼睛,大叫起来。
「啊啊啊!」
过了好一会儿,六皇子似乎是叫累了,他终于不挣扎了,他颓然地垂着脑袋,像是一个死人。
春草的药已经熬好了,端过来倒进大碗里。
「放在那里晾着吧,你可以出去跟风神医说了,我们这边准备好了,他随时可以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