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了酒的薛岷,身上多了些冰冷和戾气,除此以外,还让他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
这感觉他在星阙身上也体会到过,他无法具体解读出那是什么,只能靠本能将它归类为一个陷阱,像是夜里发出柔和荧光吸引来小动物、然后将它们吃掉的花。
这感觉放在星阙身上令他排斥和警惕,令他汗毛竖起,放在薛岷身上却让他不自觉地想要靠近。
薛存试图遮掩,但他贴在薛岷大腿中间的鸡巴就这么硬了。
那糟心玩意儿光天化日下,把裤子撑出了一个鼓包,顶在薛岷腿间,得来了薛岷似笑非笑的垂眼一瞥。
薛存脸一下子通红,连忙挣脱薛岷的怀抱往后退。薛岷倒是没抱着他不放,但几秒之后薛存自己就重新贴了回来。
“你、你帮我挡一下……”薛存小声说。
啊啊啊啊太尴尬了!
他居然在街上勃起了!!
薛存恨不得当场死了算了。他环顾四周,试图找个地方避一下。但这就是一条无遮无挡的路,路两旁连棵树都没有,只有零零散散几家开着门的小店。
薛岷轻声说:“你靠着我。”
薛存脑子都乱了,听话地往薛岷身上靠,薛岷半搂着他,腿微微张开,用腿肉轻轻夹住薛存胯下的凸起。
薛岷的大衣很宽很长,后摆一直垂到膝盖,倒是勉强挡住了他们贴在一起的下体。
薛岷说:“想点儿别的。”
薛存努力转移注意力。之前也不是没有过在路上或者课上不小心勃起的情况,只要立刻想想别的,就能很快消下去。
但这次他的脑细胞就像转移到鸡巴上了一样,完全不听他使唤。
薛岷喟叹道:“怎么越来越硬了?”
“你别说了!你越说我越会想……”
“想什么?”薛岷说,“想爸爸的鸡巴了?还是想爸爸的逼了?宝贝的龟头都顶着爸爸的蛋了……”
薛存被他说得心里发热,马眼里都流出了水来。
爸爸阳痿鸡巴下面两颗大而无用的卵蛋沉沉坠在他鸡巴上,简直……简直像个畸形的肥逼。
薛存脸红得要滴出血来,恼怒地说:“你别和我说话了!你不说话我很快就能软下来!”
薛岷说:“好吧,那你要多久?”
他示意薛存看了眼离他们没几步远的敏意。敏意挑好的鞭炮已经装满了两个袋子,正在嘟囔着算钱。
薛存说:“五……三分钟!”
说着,他忍不住埋进薛岷领口,又深深吸了口薛岷身上的酒气。那味道就是白酒混着薛岷的体味,说不上是香是臭,但他每次闻到都下腹一紧。
薛岷叹了口气,“你这样使劲往爸爸身上贴,怎么软得下去?”
薛存说:“……闭嘴!”
他干脆自暴自弃地把手伸进薛岷贴身的衣服,摸上他温热的腰。
薛岷的腰腹暖烘烘的,上面肉很紧,能摸到肌肉的弧度,薛存摸了两把,又有些唾弃自己,觉得自己像个在地铁上偷摸别人屁股的色鬼。
薛岷看起来倒是很开心。
他微阖着眼睛,宠溺地笑着,微躬着身子任薛存对自己动手动脚。
薛存到底也不敢在街上就和薛岷怎么样。他硬得难受,用外套下摆挡住勃起,急匆匆地往家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