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香兰家里自然是没有什么配方的,所以她只能赶紧又找了个理由。
“马首长,那毕竟是我们家传的方子,肯定是得放在特别的地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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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亲自去取,才能取出来的。
要是外人去取,说不定,那方子就损坏了。
到时候,那张方子可就毁了。
那伤药也就再也做不出来了。”
马革命这次过来最主要的事情就是拿到那张伤药的方子。
闻言就算心里不高兴,也只能忍住了。
“那好,那我现在就派人,你马上回去取!”
这么说着,马革命就朝着另一边,自己带来的人打手势,让他们跟着秦香兰回去取方子。
然而她的手刚刚举起来,命令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葛二辉给打断了。
“不行!马军医,我的队友还在病房里等着秦香兰同志的救治呢!耽误了这么长的时间,已经是极限了。
秦香兰同志必须赶紧跟我去病房!
她哪儿也不能去!”
自己的事情三番两次的被葛二辉个打断,马革命盯着葛二辉,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葛二辉同志,请你不要这么自私!你知不知道,只要有了这张配方,那位小同志的伤情马上就能控制住!
反正他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就让他等一会儿怎么了?
你到底能不能分得清轻重缓急!
葛二辉同志!”
葛二辉带过来的那个重伤的小同志,就是葛二辉队里的队员。
那是和他出生入死的好战友!好兄弟!
活生生的一条人命,在马革命的眼睛里面,竟然连一张纸都比不上,这真的是触及到了葛二辉的底线。
这一次,葛二辉是真的发怒了。
只见他飞快从腰上的枪套里掏出了一把枪出来,“咔哒”两声脆响之后,手枪便已经上了膛。
黑洞洞的枪口,直指马革命的脑门儿!
“妈的!马革命!
老子兄弟的命,在你眼里还他妈比不上一张纸?
我告诉你,今天秦香兰同事就是我请来给我兄弟治病的。
我兄弟的病没治好,谁也不能动秦香兰同志!”
被黑洞洞的枪口指着,马革命下意识便往后退了一下。
然而他坐在椅子上,根本就退无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