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配方啊!配方都在我脑子里,那是祖传的方子,我不可能给出去的!
其实,就算是给你们了,你们也配不出来,这上药需要的材料特殊,除了我,谁也做不出来。”
马革命来的时候,上级就说过了,绝对不能仗势欺人。
如果秦香兰不愿意的话,绝对不能逼迫她。
现在,她愿意卖药水,已经让葛二辉很高兴了。
葛二辉当即就点了头。
“行,秦姨,我这就和上级联系,明天,明天给你答复!”
说着,葛二辉看了钱宏刚一眼。
“宏刚,你和秦姨说会话吧,我先走了。”
说完,葛二辉就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钱宏刚还要执行任务,不能随意地离开。
母子俩在病房了说了一会儿话,秦香兰就要离开了。
再不走,就赶不上公交车了。
临走之前,秦香兰又给钱宏刚拿了些钱。
钱宏刚知道自己老妈兜里有钱,也没有推辞,把钱接了过来。
“和三花好好保重身体,该吃吃该喝喝,千万别委屈了三花。”
钱宏刚点了点头,说话的时候,声音还带上了一点儿哭腔。
“知道了妈,你自己也要保重身体。”
秦香兰听着这话,心里头还有一点儿感慨。
这样关心的话,两辈子加在一起,她也没听见儿子们对自己说过。
这是头一次。
也跟着点了点头,秦香兰摆了摆手。
“行了!甭担心我,我好着呢!”
钱宏刚的回复第二天就来了。
他的上级同意了秦香兰的要求。
当然了,他们这买卖不能放到明面上。
秦香兰的药水以拥军的名义交给军方,而药水的钱,则以奖励金的形式,发放给秦香兰。
留下装着钱的信封和表扬信,葛二辉带着十瓶药水离开了。
又过了两天,丰北县公安局的大门口,果然贴了一张公告。
马革命把自己以前干的那些缺德事儿都交代了出来。
什么诬陷自己的老师,迷奸自己的学生,搞破鞋,收贿赂等等,都交代清楚了。
这些罪名加在一块儿,都他吃一盘儿花生米的。
只是关于他背后的那个大靠山,却是一点儿也没有透露出来的。
告示里给的解释是,马革命自己承认,以前就是胡说八道,说自己有靠山,就是为了扯虎皮拉大旗,吓唬那些胆子小的,让他们给自己好处。
而当初在公安局门口说的那些话,就是看自己跑不了了,记恨抓自己的吕军长,想要拉他下水,胡说八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