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跟着他走到大门口,把院门打开,外面围了七八号人,看样子都流里流气的不像好人。
我把张明德拉到身后问道:“你们哪个是刘怀东?”
“老子就是,怎么了?你又是哪里蹦出来的?”为首提着一把鬼头刀的搭茬说道。
“哼哼……我是谁,你不用知道,不过我只肯定,你们县太爷的三年考评,肯定要拿个末等了。”
我过去当胸给他一拳,伸手就捏住了他的手腕。
刘怀东哎呀呀被我扭过身去,跪在地上,我拿他当凳子坐在他后背。
“怎么样,还有谁要上来试试?”
“兄弟们,并肩子上!”
另外一个杂鱼鼓噪着就要往上冲。
还没等他启动,晴儿的金龙鞭就缠在了他脖子上,随手一甩,就把那人甩出去三丈多远,那人落地也是哎哎呀呀的爬不起来,疼得在地上呻吟。
剩下的五个人吓得扔下棍棒转身就跑,晴儿又是连挽三个鞭花,一招“三环套月”将三个小混混栓成了一串。
然后,芙妹双手连弹,嗤嗤两声,另外两人腿弯中弹,扑通跪在地上起不来了。
张明德彻底傻了眼,他没想到我们各个身怀绝技,他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我们都把人全部拿下了。
“还愣什么?帮我们找根绳子来,这下真可以去衙门结案了。”我搜出刘怀东身上的借条物证,在手里扬了扬说道。
我和晴儿、芙儿陪着张明德押着一串地痞到县衙,梅梁智听说我去而复返,还抓回了这么多闹事的混混,他想起我临走时候说的话,脸上不禁比哭还难看。
我也不管他怎么想,把物证、人证全部列在他面前,事实俱在,当即为张明德恢复了名誉,把刘怀东以及他的同伙十人,全部打入了大牢审讯。
等我们从衙门里出来,张明德显得格外的激动,当即又要给我下跪,我笑着搀起他来道:“不必如此,拨乱返正是我等的职责,所幸没有酿成不可挽回的损失,不然我心里更是过意不去。好好回家去经营酒店生意吧,替老夫人买点药,请个好大夫看看。好好照顾孩子,难得小月儿这么懂事,知道照顾奶奶和弟弟。你要是再有什么困难,就到东城余家大院去找我,就是最近结亲的那家,他是我兄弟……”
张明德这才想起早些的尴尬,又是一阵磨叽,我跟他说不必介怀那件事,他才千恩万谢的走了。
看着他走远的身影,我们三口子不禁笑着交流道:“这事儿虽然琐碎,但是也算是救了一家人的性命。”
芙儿说道:“是啊,还算是挺有意义的。”
晴儿说道:“我现在才体会到救人难啊,又要有理,又要有据。老公这么大的能耐,都要用半天多的时间,才能把这事儿圆满解决,可天底下有多少不平的事儿呢?”
晴儿已经深刻感受到了千难万难,惟善最难这句话的意思,这比她当初一言不合就随时杀人可难的太多了。
但是,这样救了人之后的成就感,却取代了以往的负罪感,让她心里感到特别的喜悦。
我们回到余家,都已经是晚饭时间了,老爹和完颜萍早都回转。
余玠的祖母和叔公以及大哥都在,大家围坐一起共进晚餐,席间,他们不禁问起我们这一下午的经历。
我大致讲了讲事情的来龙去脉,大家听得气愤的有之,称赞的有之,余玠当即表示,要好好处理余寿这个给他抹黑的家伙。
我又取出卤味来,却发现在外面晃了半天,这鸭脖、鸭翅都有些馊了,不禁有些可惜,但是只能扔掉,还被一家子人说笑了一顿。
“师妹,你没看到,那张掌柜让人家欺负的……”回到屋里,晴儿给没有出席晚宴的小龙女讲述今天发生的事儿,龙儿也是听得津津有味。
“等你身子好点咱们再去尝尝,他家卤的鸭翅可好吃了,还有那才鱼汤,老公说那鱼汤最是大补了,咱们女人家喝了对皮肤好。”
晴儿还在念念叨叨,龙儿只是微笑的听着,让我看的不禁感慨:这林朝英姐姐要是还活着,看到自己的传人们把她的玉女心经练得这么失败,不知道会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
不过她可能也会欣慰,看晴儿和龙儿能找到一个好的归宿吧。
第二天一大早,张明德就推着小车上门送吃的来了,他见我们这么喜欢他家饭菜,他特意给我们送来了不少的卤味和一罐鱼汤。
我们自己家人躲在屋里喝汤、啃鸭脖,只叫来了老爹,好东西才不和别人分享。
我闻着熬鱼的香味儿也是禁不住食指大动,笑道:“哎……晴儿你可真是有福气的人,想什么来什么,昨晚上半夜睡梦里还叨念这鸭脖儿,人家今天就给你送上门来了。”
晴儿面上一红,嗔道:“哪像你说的,人家哪有那么馋呢。”
她筷子本来是伸向了鸭翅,但是听我这么说,就放下了筷子,替师妹盛了碗汤说道:“师妹你尝尝,补血滋阴,对身体有好处的,还好喝。”
龙儿谢了接过,有些好奇的尝了一小口,我替她挑了一点胡椒面在碗里,她喝了微微有些皱眉,似乎不适应这种辛辣的感觉。
但是忽然觉得身上暖洋洋的,又忍不住再抿一口,越喝越觉得欲罢不能。
让我和晴儿、芙儿都觉得微微有趣。
“可惜七公没在,不然他肯定把这些菜都包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