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还不是拥有了她们所有人?
蓉儿和郭伯伯不也是情比金坚?
最后也被我生生的撬了来?
嗳,想得多了,有忧患意识是好,但是总不能每天疑神疑鬼的杞人忧天,误了自己又伤了宝贝儿们的心。
我赶走满脑子纷杂的念头,对初晴说道:“我不许,我就是这么小气,因为我太在意你……谁敢打我老婆主意,我跟他拼命。”
还是那么说,话不怕肉麻,关键时候表态一定要坚决。
“嗯……那以后我看谁不顺眼,我就勾引他。”什么话到这个色女口中就变了味道,我一边擦汗,一边微微苦笑不已。
在城北转了一早上,日近正午,我们找间门面还看得过去的小店坐下。
“店家,给我们讲讲,你们江夏都有什么特色的小吃。”我大马金刀的一坐,问掌柜的说道。
“客官,您可真来着了,本店的粉蒸肉、豆皮在本地可是属第一的。”掌柜的给我们推荐道。
我笑着点头道:“嗯,那都来尝尝,再炝一个香蒿。”记得老四说过,他老家的香蒿也是一绝,我顺道点了一个。
“一看您就是食家。今早上酱的鸭脖也得了,您看要不要再来一份?”他继续推荐道。
“好,这个好,鸭头、鸭脖还有鸭翅。”我点道。
“还有,我要那个鸭掌。”
芙妹着急的补充道。
“嗯,好,还有鸭掌,弄两个拼盘儿上来。”这丫头最近喜欢起了鸭掌,我又帮她点了。“你们这儿不是有种才鱼?也上一条来。”
“哎,对不起,客官您几位来得不巧,这余府的少爷结亲,老太太放生半个月,今早上就把鱼都收走了……”掌柜为难的搓搓手道。
我取出一锭五两元宝放在桌上道:“我想你应该有办法的吧?饭钱多少,剩下的都是打赏你了。”
掌柜欢喜的把钱接过道:“这小的去后厨帮您问问,兴许厨子还偷着藏了两条也说不准。”
说完,他就欢欢喜喜的就要往后堂走。
我道了声:“慢着,再来两个热菜十个包子。拿一壶你们这儿最好的酒来,敢给我掺水我可砸你们招牌。”
“好嘞!您几位稍坐。”他说着一溜烟的跑了。但,眼尖的我还是看出来,他的腿脚其实并不利索,似乎是有些跛。
“大哥,你怎么知道他还有私下的截留呢?”芙妹和晴儿都不懂这里面的龌龊,看我一眼就识穿了店伙的伎俩,于是问道。
“大凡像他们这些店家,说到这样、那样的借口,无非就是为了巧立名目,变相的哄抬价格罢了。他搓搓手,就是表示要钱呢,想来,他看我们是外来的,也不在乎会不会回头再来他家光顾,所以才想耍耍手段。而且,正所谓物以稀为贵,我们如果不想要,他们自然还会跟下一桌客人推销。”
我笑着替她们解释。
芙妹江湖经验浅,晴儿以前起居也都由凌波妹妹打理,完颜萍生长在皇家,都不懂这里面的门道,只有老爹微微点头,表示正是如此。
不过,按他以前的性格,那绝对是一掌把开店的拍死,逼着厨子做鱼给他吃完了,然后一把火把店给烧干净了事。
“那这人可真的可恶,要是在襄阳城,我早就把他纠官查办了。”
芙儿气呼呼的说道,没想到来江夏的第三天就被人摆了一道,她心里不禁有些气愤。
我摇摇头叹道:“所谓人穷志短,乱世中大家都想法钻营,就是为了能找条活路。你看这店里,到了饭点,也没人来光顾,想来生意并不怎么好,连个伙计也没请,是自己一家人管着前后。再看那店家年纪也有三十多岁了,想来家里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别去和他计较了。”
我摆摆手笑道。
三女都点点头,不再说话了。
我话是这么说,我可还是偷着决定,要对那个滑头店主惩戒一番。
工夫不大这家伙端着三碟热菜,两个拼盘儿一大盆鱼汤上来,又端上来了主食和一壶酒。
这顿饭吃的挺惬意,酱的卤味很入味,风味也算独特。
那香蒿杆嫩而不柴,滑而不腻,和豆干银鱼搭配,更是让我们对这种地方特色小吃赞不绝口。
这清炖才鱼羹更是一绝,淡水鱼肉质本来酥嫩,咸甜适口,香浓味美。
这锅奶白色的鱼汤处理的一点腥味都吃不出来,确实是很见功夫,那鱼肉入口即化的口感不但美妙,更见火候,当真是世间少有的美味。
大家吃得开心,也就都把刚才的一点不快抛到脑后了。
“这鱼还真是满鲜的。”晴儿叨了一筷子,尝了尝对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