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没说话,只是把头伏得很低,屁股抬得很高,等着我的插入。
我握着坚硬如铁的盘龙枪,对着无双后门小菊花一捅而入。
“噢!疼……”由于后门不能分泌腺液,无双被我毫不怜惜的一冲而进忍不住雪雪呼痛,双手叠在身前紧紧的攥着身下的床单。
我这时候也有些后悔了,这狠狠的一下似乎太过凶残,九寸的盘龙枪尽根直入,怕是已经穿透了直肠刺入无双的结肠内。
刚刚张口想要道个歉,无双却先扭头说道:“操……你想杀人啊?”
我一愣,无双她骂我?“你说什么?”我忍着怒气,又问了她一次。无双见我满眼的怒气,吓得不敢说话了,扭过头去双手掩面失声痛哭起来。
我悻悻的将盘龙枪退了出来,自己坐在床边生闷气,听着无双的哭声,我心说:这算是什么事,本来临行前好好陪陪在家的妻子们,却弄得我现在不上不下的。
这架吵得都莫名其妙,我都想不起我是为什么发火,无双是为什么生这么大气,以至于敢骂我,真是越想越窝火。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来无双房里,多少都带些敷衍的心情,素女经中和志篇记载:“男欲接而女不乐,女欲接而男不欲,二心不和,精气不感,加以卒上暴下,爱乐未施。”
我这么做本身就犯了大忌,而且也深深的伤害了妻子,怪不得她要忍不住失口骂人,想到这里我火气不禁一下子就没了。
“柳妹?无双?我错了还不行吗?别哭了,我给你道歉呢。”
无双依然不理我,躲在被窝里哭,抓着被角不肯出来。
我掀开被角,贴着她后背钻进了被子,紧紧地从后面搂住了她。
“对不起,对不起,我今晚上不知道怎的了,心里有火,再被你跟我开的句玩笑激的失了常性,我不该对妹妹这么粗暴的,夫君给你赔不是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无双这才渐渐止住了泣涕,但是还是忍不住抽泣道:“你走……反正、你也不喜欢……无双了,你有你相好的……有、有你的新夫人,你……你又何曾想起过……过,我们娘俩、俩,我明儿个就搬回娘家去,省、省你见了心烦,变着法儿的想弄死人家……”
我听无双这么说,才明白她因为许多事情对我产生了不满,说出那些话来气我。
新夫人是说龙儿,我的相好的自然说我的好蓉儿了。
我伸手在她臀缝拂了一把,已经渗出了血丝,不禁更是悔愧交加。
“柳妹,好妹妹,好娘子,都是我不好,最近冷落了你许多,你看我今后的表现,好不好?我先替你上点药,省的伤口感染了。”
“感染就感染,死了算了,正好给你倒地方……呜呜……”无双在我怀里,越说越是觉得委屈,忍不住泣道。
我也不说话,低头嗪住无双的唇,她最初还有些挣扎,但是渐渐地身子不禁软化了下来。
我松开口道:“怎么舍得呢,你若不在了,我也活不下去了。”
“真、真的?”无双一边抽泣,眼中却有了笑意。“那你、你带我南下。”
“不行,说了危险,你去了万一有个闪失,我怎么办?”
“哼,我要去,我要去嘛……”
“别闹……”
我们搂着闹了半个小时,我才把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哄睡了。
我最终还是跟她妥协了,答应让她偷偷跟在后军,等出了城再跟我们中军汇合。
无双痛快的答应了,并且保证一定不事先张扬,让芙儿她们发现。
我来到如是的小院里,她知道我今晚会来,所以哄睡了我们的小儿子,就坐在桌旁等我。
我在无双屋里耽误的时间久了,轻轻推门进屋的时候,她已经靠在油灯旁睡着了。
我轻轻的将她搂在怀中,她试着动静,睁开了眼睛,看到自己在我怀里,微微笑道:“老爷,您来了。”
我有些责怪的道:“困了就躺下睡呐,为夫来了也不会挑你的理,这样趴在桌上睡,腰会酸的。”我一边替她揉了揉脸上的红印子说道。
如是这才想起,自己刚刚小寐,现在肯定是让我见笑了,忍不住嘤咛一声,含羞的钻入了我怀里。
我们相携来到了床上,如是低头替我宽衣,一面问:“老爷又准备出征了?”
“嗯,斥候营已经开拔了,我随中军走,大概半月后就要出发。”我轻抚娇妻的秀发说道。“我不在家的时候,有事多和姐妹们商量。”
“是,妾身省得了。”如是点头应道,她知道跟着我去也只是添累赘,怎么说我也不会带她,所以决定很安分的在家守着,不让我操心。
“你和孩子如果身体不舒服了,也被拖着、瞒着,跟你茵姐说。”我又不放心的嘱咐道。
如是那年在襄阳受了惊吓,偶尔会发呆出神,蓉儿说这种病不好根治,所以这几年来,如是显得有些忧郁,平日里话也少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