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恒是吃晚饭的时候回来的,饭团见他自顾自地坐到餐桌前,顿时警惕起来,连饭碗里的猪蹄都不啃了,凶巴巴地质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焦恒弯腰,想要伸手摸摸他,被他躲了过去,若无其事地说:“我住这儿许久了。”
饭团抬头看向白溪,叫道:“呜呜……”
“自我们从南海回来,我体内就有股奇怪的能量试图控制我,他说能帮我祛除,只是他内伤未愈。
我便让他暂时留在这儿养伤,等他帮我祛除体内的能量,就会离开这儿。”
白溪没有隐瞒。
饭团圆溜溜的眼睛里充满担忧,“呜呜……”
白溪安抚道:“放心,只要我控制情绪,就不会出问题。”
饭团看向焦恒,奶声奶气地警告道:“你最好说的是实话,否则我吃了你!”
第二天下午,白溪接到了胡清河的电话,径直问道:“胡队,二次尸检有发现吗?”
“有。”
胡清河深吸一口气,即便在电话里都能听得清楚,可见他此时的情绪并不平静,“二次尸检发现付雨的脑部有二次受创的痕迹。”
白溪怔了怔,随即说道:“也就是说付长兴回到家后,发现付雨还没死,又按住她的头,往后撞了一下,对吗?”
“是。”
胡清河干脆地回答,“所以真正杀死付雨的凶手是付长兴。”
“付长兴交代了吗?”
胡清河沉沉地吐出一口浊气,说:“他咬死不是他干的,说他回到家后,付雨已经死了,我们没有直接证据指控他杀人。”
“还真是不好办呢。”
白溪想了想,“胡队重审高玉兰了吗?”
“嗯,她说顶罪的事是付长兴想出来的,她只是按照付长兴说的做。
她是下午1点15分从饭店后门回的小区,然后通过地下车库回了家。”
“十天的期限到了,那些人是不是逼着胡队定案呢。”
“因为有了新证据,局长又宽限了两天,可我实在想不出要怎么定付长兴的罪。”
胡清河叹了口气,有种很无力的感觉。
“胡队,临门一脚了,这时候可不能气馁。”
“我知道,就是跟你发发牢骚。”
胡清河调整好情绪,“我挂了,如果有结果,再给你打电话。”
“等会儿。”
见胡清河要挂电话,白溪急忙出声阻止,“顾帆的案子怎么样了,有结果了吗?”
“顾帆?”
胡清河愣了愣,随即说道:“你说的那个歌手啊,案子已经结了,凶手就是你说的那个李真。
李真因为顾帆开除他,而怀恨在心,买了一模一样的威亚,趁道具师不注意,调换了原本的威亚,这才造成了这次的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