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卖消息也在我们当铺的经营范围内,看在胡队是老客户的份上,我可以打个八折。”
胡清河清楚白溪的性子,素来说一不二,问:“八折是多少钱?”
“胡队除了问有关于琳琳的事,还要问其他吗?”
胡清河手上的动作一顿,随即明白了过来,道:“白露跟你报备了?”
白溪摇摇头,“所以胡队还有别的想问。
这样吧,就一口价,两千块,消息可以任胡队问。”
胡清河的眼睛亮了,随即说道:“两千块任意问?”
白溪挑挑眉,说:“知道的,自然会回答,不知道的,胡队就算问了,也回答不了。”
胡清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做生意的都是人精!”
三人没再多说,专心吃了饭,饭后胡清河去洗碗,白溪拉着焦恒在客厅坐下,一边泡茶一边等着。
焦恒无奈道:“让客人洗碗,我们坐在这儿喝茶,有些失礼吧。”
白溪扬声说道:“胡队,焦恒说你是客人,你是吗?”
胡清河闻言动作一顿,从厨房探出头来,说:“是啊,怎么不是?要是自己人的话,怎么问个消息还得花钱。”
白溪挑了挑眉,“我可没跟胡队要饭钱。”
“你可真大方。”
胡清河被气笑了,转身回去继续刷碗。
焦恒伸手握住白溪的手,小声说:“你跟胡队的关系真好。”
“我泡的是茶,怎么闻到一股醋味。”
白溪调侃地看着焦恒。
焦恒脸上一热,说:“有吗?我怎么没闻到?”
见他红了脸,白溪勾起嘴角,趁他不备,在他唇上亲了亲,“尝过了,确实是醋味。”
焦恒愣了愣,随即看向厨房门口,胡清河一脸无语地站在那儿,脸腾一下全红了,起身说:“我去……如厕。”
焦恒的脑袋有些懵,腿撞在了桌角上。
白溪见状伸手拉住了他,拉着他坐下,弯腰去卷裤腿。
焦恒急忙按住他的手,说:“我没事。”
白溪抬头看了他一眼,拿开他的手,卷起裤腿,刚才撞到的地方青了一块。
白溪运转冥力,帮他揉了揉,很快便又恢复白皙。
胡清河没眼看,本来吃得就饱,又被喂了一嘴狗粮,着实有些撑。
“我还在呢,好歹注意点影响。”
白溪替焦恒放下裤脚,转头看向胡清河,说:“胡队可听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
胡清河下意识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