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手上的动作一顿,抬头看向焦恒。
焦恒无奈地说:“你身上有伤,不能劳累。”
“他们都走了,只剩下我们两个,不用再这样。”
“这样?”
焦恒有些受伤地看着白溪,“何时我关心你,变成装模作样了?”
白溪抽出手,将电脑合上,起身说道:“那我去洗澡。”
焦恒攥住白溪的手腕,随之起身,看着他的眼睛,问:“你还在恼我?”
“没有。”
白溪平静地与他对视,“焦恒,我已经不是当年的我,于我而言,感情只是锦上添花,有是最好,没有便罢。”
听他这么说,焦恒的心就像在被人捅刀子,疼得厉害,明知这样最好,两人虽不能在一起,却能好好活着,只是终究是心有不甘,为什么那么多人可以有情人终成眷属,而他们不行。
焦恒紧紧抱住白溪的身子,嗫嚅着嘴唇,可好半晌也没能说出一句话。
白溪能感应到他翻腾的情绪,心里也不是滋味,下意识地抬起手,却又放了下去,双手握拳,强迫自己狠下心来。
白溪暗暗调整情绪,出声说道:“很晚了,我要去洗澡了。”
焦恒直起身子,吻上白溪的唇,可今日的白溪与往日不同,不拒绝,也不回应。
焦恒的心痛极,缓缓松开白溪,“你就这么狠心?”
白溪直视焦恒,问:“那你说我该如何?”
焦恒语塞,看着白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焦恒,为何我长大了,你却变幼稚了?”
白溪挣开焦恒的手,“我去洗澡。”
白溪去卧室拿了睡衣,随后径直走向浴室,刚要关门,一只手挡住了房门。
焦恒不由分说,推开房门挤了进去。
他看着白溪,一件一件褪下身上的衣服,待身上的衣服全部褪去,慢慢靠近白溪,再次吻上白溪的唇。
心爱之人一丝不挂地站在自己面前,任谁也不能无动于衷,白溪自然也不例外,尤其他还在努力取悦自己。
白溪不是柳下惠,也没想象得那么硬心肠,无奈地叹了口气,抬手按住他的后脑,拿回主动权。
……
白溪低头看向焦恒,即便在睡梦里,他依旧紧紧抱着他,仿佛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一样。
他嘴上说得平静,可心里有多疼,只有自己知道。
只是除了这么说,他不知道还能怎么说。
手指轻轻拂过他的眉眼,他的睫毛轻颤,好似要睁开眼睛。
白溪见状急忙说道:“我在,睡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