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一动便要流泪,浑身上下都是酸软的,下身更是疼。 就是新婚夜,也没这般羞人过。 梨花院派了人来,说要抬她过去,却又不叫她穿衣服,只一边一个拽了她的腿,往肩上一扛。 李氏的腿一下被拉得大开,她刚被治了两月,轻的很,腰肢不堪一握,被两个男仆扯着脚踝,高肿的烂肉就露了出来,那处更是露在了人前。 领头的小侍女道:“主儿说‘昨儿上了木马,逼必是肿的,所以不叫穿亵裤。先抹了药,就这么光着抬去。” 李氏咬着唇儿,颤巍巍地问:“什么、什么药?” 那侍女拿出一罐带着花香气的药膏,厚厚地抹了一层,借着便利,把手伸进了李氏的嫩肉中。 “唔——”李氏下意识的想夹腿,那侍女戳了两下,她又疼又麻,忍不住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