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你走啊!”
岑承月也知道自己说重了话,却也不甘心就这么下了台阶。
“月月,你真的误会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易寒十分了解岑承月的别扭脾气,深吸几口气,静下心来和岑承月解释。如果真的走了,这事怕就是再也不能善终了。
“我都看到了你还说我误会了?你骗我你说你在家是不是事实?”
岑承月抬头凝视易寒,眼神里带着受伤,带着痛苦。
这样眼神,易寒只在他当初拒绝他的时候看到过。
易寒一时间慌了神。
“月月,我真的没有,你听我和你解释,今天真的就是一个意外,你看到的那个男的他”
“够了。”
易寒解释的话语被岑承月打断。
“你想解释也可以,罚过了在解释,犯了错就要有惩罚!”
岑承月的语气十分笃定,态度十分坚定。
“我做了错事接受惩罚,但是你得听完我的解释我在受罚。”
“罚完了我再听你解释,叔叔别愣着啊,脱啊。”
易寒被岑承月说的老脸一红。
岑承月从来不喊他叔叔,会说话开始就一口一个寒寒,从来不喊叔叔。只有在他受罚的时候,还有他们翻云覆雨的时候,岑承月才会一口一个叔叔,仿佛十分迷恋这种背德的快感。
“你别这么喊,我脱,我脱就是了,先说好,你罚过了就不许在生我气了,也要好好听我解释。”
“快点脱,哪来这么多废话?叔叔就是看我这几个月在拍戏,没人看着你,皮痒了,才会这样。”
岑承月的语气十分不耐烦。从茶几地下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根戒尺。
易寒此时已经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浑身一丝不挂,跪趴在岑承月的面前,屁股还献祭一般的往岑承月手边送了送。岑承月把玩着手里的戒尺,欣赏着易寒此时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栗的身体,浑身肌肉紧绷,生怕让岑承月不满意,又挑出几个错处来。
“啪——”
“唔——”
岑承月一巴掌抽在易寒抖动的屁股上,让易寒变得十分消停。
“别勾人!犯了错想艹一顿就不被罚了?美得你。”
易寒在岑承月心里就是一个勾人的妖精,还是那种恨不得把他精气都吸光的那种,明明是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了,还是勾人勾的厉害,尤其是身后的肉穴,稍微摸两下就能出水,几把塞进去就能自己收缩,岑承月恨不得每次都想把易寒艹穿,把易寒浑身都打上专属于岑承月的印记。
“叔叔自己说,犯了什么错?”
岑承月手中的戒尺抵在易寒的屁股上,直白的威胁着易寒。
如果你不认真说,戒尺打下来你可不要怪我。
“我。。。。我不该和别的男人出去吃饭还不告诉你。。。。。我不该接了电话还骗你。。。。我不该。。。晚回家。。。。可是月月,我是觉得你知道了会不开心才不告诉你的,而且你也不在,你肯定又要说我。”
“说完了吗?”
岑承月冷笑了一声。
“叔叔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