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没半点正经,却大有一种你不听我就堵在这里的架势。“——对吧?”
“现在是凌晨一点,你最好真的有要事。”她无奈的说,侧身让出让他进门的位置,“进来吧。”
“真的可以吗?”他假意问了一句,却不等她回答,就迈开长腿跨进她的屋内,“那我就不客气啦。”
“你根本就没有客气过好吗?”她转身关上窗户。“怎么就是不能走正门啊。”
“欸,让你跑到楼下开门会比较好吗?”五条悟不负责任地说。
“……我会无视你的。”
“就是吧。”
她准备坐回去,又想起这家伙好歹是客人,“啊,要喝什么吗?”
“嗯——要冰巧克力,加五颗方糖,多牛奶,如果有小蛋糕就来一个。”
“……这里不是咖啡店啊喂!”
她吐槽着拿出备用的杯子。
五条悟已经非常自来熟的找到椅子坐下了,还把它反过来,手臂姿势随便地搁在椅背上。
他罕见的没有用眼罩,而是在戴墨镜。
只是微微偏头看着她煮水泡饮。
“刺啦——”她给自己配音,拿着冰凉的杯子碰他的手背。
“更纱,你有时也挺幼稚的。”
“……我不想被拿人玩拔河的家伙这样说。”
她坐回自己的位置,打了一个呵欠,“那么?大半夜的有什么事?”
他语尾飞扬的说,“没什么,也许就是来看半夜不睡觉的家伙会掉多少头发吧。”
“……你是来找茬的吗?”
她无语的说,盘起腿坐到他身旁。“有话快说。”
她今天的睡衣是宽松的短袖和恰好遮到臀部的超短裤,露出白哲修长的双腿,颈上挂着毛巾,随意又性感……
五条悟感叹道,“这次不是浴巾啊。”
“你过来就是为了欣赏我的睡衣吗?”式守更纱没好气地说,上上下下地打量他一身长袖长裤的衣着,“倒是你,天天都把自己裹得挺紧的。”
这家伙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啊。
就是串门闲聊也不用这种时间来串吧。
“嘛,其实我是来提问的——更纱,要休假吗?”
“不用啊,为什么这么说?”她疑惑地反问。
……啊不是,现在应该是马上点头才对啊!
看她这迟钝的反射神经。
她顿时在内心对自己的社畜本性捶胸顿足。
五条悟却只是继续说道,“那么福冈那边快要开高专的分校了,你有兴趣到那边教学吗?”
她揉着眼睛,“现在是下班时间,不要聊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