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杰忍着肩膀上传来的压迫感解释了十多分钟,嘴皮子都快磨破了,终于没被神宫寺院长锤死。
神宫寺崇德听完点头道:
“我听明白了。所以你下完棋之后,先是把她带到小房间里做了些两个人才能做的事,然后把她带到了食堂,把白色的东西弄得她满脸全身都是,然后还让她帮你弄干净。”
何杰本来想要同意,突然发觉有点不太对劲:“就是这样……不是,老东西,你到底听了些什么?”
好像是听懂了,但又好像完全没听懂。
说起来,这俩人的年龄各除以个十,那他们所做出的行为好像还挺说得通的。
如果说宗谷冬织像是三岁小朋友,那这神宫寺崇德给人感觉就像是小学男生,无论听到点什么都能歪到某些方面上去。
所以这该怎么解释?
下围棋下的?
尽管神宫寺院长说话时给人一种极其不靠谱的感觉,但在带领二人走出会场从记者面前“闯关”的时候,他展现出了极强的个人魅力,光靠犀利的眼神就能吓退一大半的小报记者。
当然这其中也有事先发布通知“敢在会场外堵门的记者,全部取消之后表演赛的报道资格”的功劳。
打工人都很明白一个道理,赚钱是公司的,工作是自己的。
吸引流量本来的目的就是自己升职加薪,不是为了公司之类有的没的。冒着被开除的风险,那就有点大可不必了。
因此几人一路上居然奇迹般地畅通无阻,只是会被抓拍几张照片,反正何杰日常戴墨镜口罩,身形也并不突出,被抓拍也无伤大雅。
……
下午。
黑色高级车停在了距离宗谷冬织家的大门口半米的地方。
原因无他,路被人堵上了。
何杰本来在后座上打着瞌睡,发现车停下来之后抬头一瞧,然后整个人被吓了一個机灵,就像见鬼了一样。
只见拦路的人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何杰这边的车门前,一把将车门拉开,在何杰的身边强行挤出位置坐下,而后重重地将车门扣上。
何杰满身冷汗地瞥了一眼坐在他身旁,用恶狠狠的眼神瞪着他的何芸。
“你,你怎么来了?今天不是工作日吗?你不是要上课吗?”
何芸的声音略显沉重:“怎么?嫌我打扰到你了?”
何杰:“没啊,哪敢啊我、只是……从奈良到东京挺远的吧?”
何芸点头:“对,是挺远的,特别远,远到手机信号都收不到。”
何杰过了半晌才从她的话里读出她的意思来,然后想起自己的手机设置了静音模式。
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好家伙,整整100个未接来电,全是何芸打过来的。
上午何杰还给宗谷冬织看了手机,当时没看到这么多未接来电。
也就是说,这100个未接来电全部是何芸在过去的几个小时之内打的。
从时间上来看,她大概是在家打了50个电话就决定亲自前往东京,打剩下的50个电话时,她已经在路上了。
这是什么恐怖的执行力?
拿假身份来参加比赛这件事,何杰是必须瞒着何芸才能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