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着手中的油条,抬头的时候,面露惊讶的表情:「姐夫,你怎么过来了?」
早餐店老板认识我,见我叫这刚进来的这男子姐夫,不由多看了几眼,跟严寒笑了笑后,转脸问我:「小薇,你亲戚?」
我点头,招呼严寒坐下来,然后问他吃过了没。严寒脸色淡淡的,眉目间有些倦意,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笑了笑,又跟老板要了一碗白粥和一份小笼包,然后抬头对严寒说:「姐夫,我请你吃早点,坐。」
严寒扯动了下唇,坐在了我对面。
店老板上早点的速度快,没过多久,就把白粥和小笼包放在严寒的桌前,严寒动动筷子,不过并不怎么吃,我视而不见,继续咬着油条。
过了会,他开口问:「听说你要去参加宴会?」
我含糊其辞,并不正面回答严寒的问题,而是反问道:「姐夫这是听谁说的,是姐姐吗?」
严寒扯出一个笑:「小薇,你没必要这样称呼我……」
我笑笑,不大意地说:「关系,还是要理清楚的。」
严寒默了会,开口问我:「一直没有机会问你,现在过得怎么样?」
「谢谢姐夫关心了。」我对严寒笑了笑,「还不错。」
「那就好。」严寒放在餐桌上的手指微微弯曲,脸上的笑容还是那种一贯的清浅,「我的一个当事人住在这里,因为案子关系,需要过来一趟,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
我恍然大悟道:「原来姐夫有事啊,你忙去吧,不打扰了。」
严寒神色微变,声音也像是沾了厚厚的石灰浆一样:「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找我。」
说完,便站起了身。
经严寒这样提醒,我倒想起来上次他帮莫南支付的医药费,择日不如撞日,我从包里抽出几张人民币塞进他的怀里,说:「上次南的医药费还没有给你,我猜想你也忘记多少钱了,所以我就顺便给点,如果给少了,这差钱就当姐夫给我的零花钱吧。」
「不需要。」我的钱仿佛是烫手山芋一样,严寒猛地扔回到我的手里。
我笑:「既然姐夫如此客气,我就当这钱全是姐夫给我的零花钱了。」顿了下,我看望严寒,「谢谢姐夫了。」
严寒脸色倏然惨白,不知道是不是被他身后的包子蒸笼的白色熏得,还是临时性贫血的关系。
不再说一句话,他转身离开,脚步匆忙而凌乱。
夏氏的宴会在金辉酒店晚上8点,夏盛泉也不知道抽什么风,连续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我心里认为夏盛泉是怕我迟到折了他的面子,就像前几天,他已经把准备好的礼服和首饰托人给我送来,不管我在夏家是否受宠,既然要参加宴会了,也是夏家出品的女儿。
边疆中午过来,名正言顺地在我家里蹭了一顿饭,吃好中饭,拉着我去楼下的影像店租片子,然后回到公寓拉着我窝在沙发上看最近的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