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理直气壮,我都差点感动死了。
骨头缝里嘶嘶地外冒着的酸痛,我对视着夏盛泉,淡淡道:「行了,有你这样为我着想的父亲,一定是我几世修来的福气,我心里头感激着呢。」
「啪——」夏盛泉猛地站起来,挥手之间,把立在沙发旁的花瓶打翻了,花瓶里的芙蓉花顺带着掉出来,洒落了几片零星花瓣。
「爸,您这是发什么脾气呢。」我笑,笑的眼泪快要从眼眶里冒出来。
夏盛泉倏然扬起手,不过一巴掌却迟迟未落下,因为被冲进来的严寒给拦了下来,看到这一幕,我藏在眼眶里泪水终于冒了出来,记忆倒退,好像多年前,有个少年替我拦下了夏盛泉的一巴掌,当时他额头冒汗,眼里是满满的着急,说:「夏叔叔,是我要带小薇过来的,你别气她。」
可如今,严寒说的话是:「爸,小薇说的是玩笑话,你别当真。」
「你到底说了什么玩笑话,惹爸爸生气成这个样子?」边疆也走进来,虽然脸色不好看,但是嘴角还是挂着一丝笑意。
「小薇,你怎么能惹爸爸生气,你不知道爸爸的血压高么?」夏悠将休息室的门合上,也过来插一脚,走到夏盛泉和严寒的中间,对我轻声责备说。
「我想回去了。」我转身对边疆说,阵势太大,突然就累了。
边疆拉上我手,淡淡道:「跟你爸说再见。」
我对夏盛泉说:「再见。」
「跟你姐说再见。」
「再见。」
边疆满意的勾勾嘴,顿了下,又说:「跟你姐夫说再见。」
我看向严寒:「再见。」
不去看他们任何人的表情,跟着边疆走出了贵宾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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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宴会出来,我趴在边疆的肩头,笑得站不直身子,外面的凉风吹在脸上很舒服,吹在路边的槐树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边疆突然板正我的双肩,眼里闪过一丝嘲讽:「夏子薇,你这是哭还是笑?」说完,用手触碰了下的脸颊,皱起了眉头。
我:「我可能是乐极生悲了。」
「夏子薇,你真作。」边疆眼里嘲讽意味更加明显,不过不继续说什么刻薄的话,拉着我上了车,然后一言不发地开着车。
我看了许久车窗外的夜景,然后转身对边疆服软说:「你别生气,我也不想自己这么做的。」说完,拉扯了下他的衣角,「边疆,别生气啊,我改进不成么,努力把自己塑造得清新脱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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