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乐得大家直不起腰来。我揪过肖禾来仔细打量:“你不会就是老沙吧?长这么高个儿。”
“去你的!”肖禾推了我一把。
我看于北贝没怎么说话,就想逗逗她,呵,她今天打扮得挺辣,穿了件好像今天刚买的紧身低胸衫。
我打趣她:“小北,你什么时候也有乳沟了?”
小北做了个鬼脸:“乳沟像海绵里的水,挤挤总会有的。”
也许是受了我们感染,也许也有酒精的作用,看到我们几个成双成队的,郑方也自嘲了一把,吞了一大口酒说:“听说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回想起来,我竟然七手八脚地裸奔了19年!”
高山海东纷纷伸出大拇指:“高,实在是高。”
我想到芊芊了,拿出手机来,看了看她今天发给我的最后那条短信,是条彩信,她自己拍的一张照片,伸着个舌头冲我做鬼脸。
突然有种很强烈的感动,觉得她就是自己的妹妹那样,一个可爱的小妹妹。
我跟郑方说:“我给你介绍个女朋友怎么样?是我妹妹。”然后就拿那条彩信给他看。海东高山见了也抢过去看。
郑方看了红着脸说:“好啊,很好看。”我很认真地说:“她是个哑巴,你想好了。”
郑方一愣,看我们都盯着他呢,想了想说:“哑巴没什么,人好就好。”
我算松了一口气。高山却起哄:“干什么介绍给他不介绍给我?”
小多拍了高山一下,在他耳边说:“人家是大弟弟,你个小弟弟抢什么抢?有个北贝姐了还不满足?”
虽然声音不大,但是我们都听见了,郑方脸一红,他应该知道“弟弟”是什么意思,但是肯定不知道我怎么知道他是个“大弟弟”的。
高山见小多说什么大弟弟小弟弟,就硬要讲一个有关“弟弟”的笑话:
一天,小Z来到一家男科诊所,对医生说:“医生,看了我这病,您可千万不要笑啊。”
医生语重心长地说:“孩子,我是专门看你们这种病的,我怎么会笑呢?来,快把裤子脱下来。”
小Z一脱裤子,医生看见小Z的那个东东才只有牙签这么小,差点笑翻过去。
小Z很生气的说:“笑什么笑,都肿了3天了!”
我几乎要气绝身亡了。而小多笑完了竟然伸长了脖子问郑方:“哎,大弟弟,能不能问问你的弟弟身长多少?”
小多这个没脸皮的,让别人怎么回答啊。可是小多这还不算完,色迷迷地补充:“那个我问的是他站起来的高度哦~!”
郑方虽然脸红,但是已经融入这个气氛当中了,大方的说:“21厘米,我用软尺量的。”
我靠,也太长了吧?他们几个也都张大嘴巴,眼睛放着光盯着郑方裆部看。
肖禾还想马上看看,催促郑方:“给我们见识见识,让我们开开眼。”
郑方窘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海东出来缓解尴尬:“肖禾你太急了吧?大庭广众的把人家吓着了~!”
我刚想起哄问:是怕肖禾把郑方吓着还是怕郑方的弟弟把别人吓着,高山就急着和稀泥:“就是,21厘米算什么,我弟弟身长165厘米,要不要给你看看?”
肖禾和小多异口同声:“操,你拿你弟弟跟人家『弟弟』比身长,亏你们还姓高呢,1米65,害不害臊?”
于北贝也捶着高山说:“我都替你害臊!”
高山听她们取笑自己身高却毫不在意,还是笑呵呵的。这个时候可巧他弟弟高原来了,还带了一个小妹妹。
高山就把高原介绍给郑方:“这个就是我身长165厘米的弟弟。”
高原可是摸不着头脑了,推了他哥哥一把:“你自己还不是165厘米?”
接着高原给我们介绍身边的女孩:“这是棉糖,北京妹子。”
“呦,北京妹子啊,哪个学校的?”肖禾也是北京人,听到是老乡挺亲切。
棉糖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嗨,别提了,”可是又接着说,“初中的时候,因为我成绩太突出,学校领导留我多读了两年。高中的时候,班主任认为我已经有独立生存的能力,于是让我退了学。”
我倒是对她的名字挺感兴趣的,就问她:“棉糖是你的真名字吗?是不是喜欢棉棉的《糖》?”
她愣是给了我一个臭脸:“我写得比她好,她都老了。”过了半晌,她又说:
“我真姓棉,不过这个姓比较少见罢了。”
我猛然想起了高原的“我们都是羊”的说法,恍然大悟道:“哦,知道了知道了,绵羊!哈哈,我们都姓棉啊,我们都是绵羊~!”
“嘿嘿,你也这么说?我也觉得自己是个迷失的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