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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的宫家。
窗明几净的落地窗前,豪华配置的轮椅上,坐着一道漆黑的人影,他后面站着的的人,正是珠光宝气的钟晚秋。
男人从始至终都没有回头,只是隔着玻璃凝望着外面漆黑的夜:
「你派人跟踪我。。。。。。是谁给你的胆子。。。。。。私自授意锺家绑架她?」
说这话的语调,清清淡淡的没有半点起伏,但很明显透着冷意。
锺晚秋紧张的捏了捏指尖,明明这么高傲的一个人,说出来的话却透着不明显的卑微:
「我这么做。。。。。。不过是想早点拿到月光之泪。。。。。。我做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你。。。。。。」
随着话音的落地,背对着的轮椅缓缓转了回来。
轮椅上的男人浓眉星目,样貌不及言炔棱角分明,但是确确实实是个实打实的美男子,就像是那种温润如玉的漫画男主角。
光是一个侧颜,就已经美得让人挪不开眼。
此人正是宫稷,宫家神秘又位高权重的少东家。
他嘴角挂着的合适弧度,像是量身定做一般恰到好处,嗓音却异常凉薄:「是么。。。。。。是为我?还是为了整死我?」
说这话的同时,那似乎能看穿人心的眼神,已经落到了锺晚秋妆容精致的脸上。
明亮又勾人的眼睛里,明显带着质疑和讥诮。
「有了月光之泪。。。。。。你才能成为宫家名正言顺的家主。。。。。。我知道过去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过是想补偿你。。。。。。」
锺晚秋垂眸遮住了眼底的情绪,好听的话张口就来。
宫稷嘴角的弧度逐渐趋于平缓,他高深的眼神扫视情绪紧绷的钟晚秋:
「我无所谓。。。。。。既然这么能擅作主张。。。。。。那锺家的事情你就自己想办法解决。。。。。。
毕竟。。。。。。我也很想见识一下宫家主母毒辣。。。。。。。且又不为人知的手段。。。。。。」
至此,锺晚秋脸上讨好的笑意微微凝固,她眉眼一沉,眸光复杂的开口:
「你。。。。。。你不能见死不救。。。。。。你妹妹还在他们手上。。。。。。」
"是你让她去杀七七,"宫稷单手整理着盖在腿上的毯子,说出来的话却很刺耳:「真当我是残废。。。。。。什么都不知道?」
此话一出,锺婉秋一言不发的愣在原地。
宫稷的态度,就像是一个响亮的巴掌,狠狠的扇在她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是的,她并不是宫稷的亲生母亲。
一个权利争夺的失败者,注定在整个宫家都低人一等,做小伏低。。。。。。
几十年如一日的算计,没想到还是一样遭人看不起。
看着她失了神的样子,宫稷轻叹了口气,似笑非笑的扬了扬嘴角:
「你在这儿伤春悲秋的给谁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又苛待后妈了。。。。。。
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你委以重任的娘家人伤了七七。。。。。。不毁了你们锺家。。。。。。那个男人不可能善罢甘休……」
从今天的事情来看,他那几年没有见面的小师妹,倒是成了他商场死对头的逆鳞。
触碰者轻则断手断脚,重则家破人亡。
听着宫稷的话,锺婉秋慌了神,顿时心中大骇:「这。。。。。。」
宫稷反到温润一笑,操控着轮椅往外走,还不忘幽幽讽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