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何必在这里故弄玄虚。。。。。。我妈妈当年是多少人望其项背的才女。。。。。。你又是怎么认识的。。。。。。」
说着还不忘朝着对面的女人打量了一番:「就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在我看来。。。。。。你给她提鞋她都嫌恶毒。。。。。。你又怎么可能清楚她的事?」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就像是一根刺一样,扎在锺婉秋的心上。
她信不信是小事,但是不信的同时还把她往死里贬低。
这是锺碗秋心中的刺,一动就疼。
十几岁的时候,人家说她不如慕子柒,他忍了。
那女人都死了这么久了吗,现在居然还有人说,她给她提鞋都不配。
锺婉秋温柔的眼神中,几乎在那么一瞬间染上了恨意:
「你是不敢面对现实。。。。。。还是从小就缺乏家教。。。。。。你这粗俗不堪的话。。。。。。。也是天才名女教你的么?」
骂不过就往家教上面靠拢,这是锺婉秋惯用的伎俩。
拿他们没办法,就拿长辈家教说事。
就是因为这样,宋柠在面对锺婉秋时,才不敢掉以轻心。
毕竟。。。。。。人言可畏。
她一贯秉承的原则就是,不牵连长辈。
而锺婉秋,一个地头蛇的女儿,能够嫁到宫家做主母,不仅仅是靠这副风情万种的皮囊。
再者,不管她说的几分真,几分假?
能说出来,证明她确实也是老一辈的旧识
千丝万缕,总有联系。。。。。。
宋柠摆弄着刚才顺手拿进来的中草药,突然有点言不由衷的收捻了火气:
「宫夫人说得在理。。。。。。只是我妈死的早。。。。。。从小没人教。。。。。。
你现在这么一提醒。。。。。。我不由得又把这笔帐算在了罪魁祸首身上。。。。。。也不知道哦。。。。。。仇家是不是还有这个命活着?」
这话直接表明了宋柠的立场,她不信她说的话。
锺婉秋摸着染得鲜红的指甲,咬着唇瓣轻轻一笑,连暗示都省了,直接来了一招祸水东引:
「小姑娘。。。。。。你心态倒是不错。。。。。。只可惜没有什么头脑。。。。。。你难道就没有想过。。。。。。言家这种名门世家。。。。。。怎么会接受你这种人?
你天天和害死你母亲的凶手同床共枕。。。。。。行苟且之事。。。。。。你就不怕你母亲在九泉之下死不瞑目?」
现在的钟婉秋,极尽可能的挑拨着两人的关系。
也只有这样,她才不会和言家对上,毕竟对付宋柠可比对付眼前这个男人容易多了。
此时的宋柠,目光浅浅的落在言炔身上。
她面带微笑的捏了捏他的手指,而后才抬眸看向种婉秋,毅然决然的语气让人心惊:
「我是年纪小。。。。。。不是没脑子。。。。。。宫夫人这么说。。。。。。是想显得自己多清白?」
「你别不识好歹。。。。。。」锺婉秋瞬也不瞬的看着她。
她向来善于攻心,但是对眼前的臭丫头似乎没用。
宋柠满不在乎的扯了扯唇角,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
「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就不劳宫夫人费心了。。。。。。你觉得我凭什么信你不信他?
你说了这么多。。。。。。不就是想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想让他无偿放了宫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