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白欺骗他,我爸把他剥皮抽筋,毁他的法身。这些仇,他都不报了。他自愿加入我的堂口,成为堂口仙家,就是为了最近距离的与朔白接触,找机会查当年的事情。
关于解封魔窟,他觉得朔白撒谎了。而朔白隐瞒的事情,就是他们七兄弟遭受迫害的原因!
一路沉默,我在脑中反覆推敲司珩告诉我的信息。
到家后,司珩抱着我回到房间。
他把我放到炕上,「你浑身无力,是因为使用不属于自己的力量耗费了太多的精气,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说完,司珩就要走。
我赶忙抬手拉住他。
司珩愣了下,回头看我。他站在炕边,轻挑眉头,又变回他一贯玩世不恭的样子。
「小唐宁,是舍不得我走么?叫声好哥哥,好哥哥留下来陪你。给你暖床的那种陪。」
我没心情跟他开玩笑,躺在炕上,昂头看着他,认真的道,「司珩,你刚才跟我说的话,有讲不通的地方。
如果真的一切因朔白解封魔窟而起,你们六个毫不相关的人都被连累成了这样,那朔白作为当事人,他的惩罚肯定是非常重的。天界大能不可能让他活下来。」
只因跟朔白玩得好,就被惩罚。可见朔白犯下的是大罪,惹天界大能动怒。天界大能都快气疯了,连朋友都下手了,那天界大能怎么可能还允许朔白活着?
「小唐宁,你想说我调查错了,长白七子被害与魔窟解封没有关系?」司珩问我。
我点头。
这根本就是两件事,分开看,才不觉得奇怪。强行把两件事连接在一起,中间就出现很多逻辑不通的地方。
司珩轻轻勾下唇,笑容冰冷,「小唐宁,我通过母亲的关系,找到了当年,我们出事那一晚的目击者。在咒法发作,我们互相残杀之前,目击者亲耳听到宴席上,天界大能对我们说,这是解封魔窟的惩罚。」
宴席上?
我愣了下,「所以那一晚,迫害你们的天界大能,在跟你们一起喝酒?」
司珩点头。
我顿时觉得更奇怪了,「那你刚刚为什么说,你没有调查到天界大能是谁?你们都在一起喝酒了,你怎么会不知道他是谁?」
「因为我忘了。」司珩道,「我没有那一晚的记忆,并且,那一晚之前的一段记忆也是空白。」
我一惊,错愕的瞪大眼睛。
司珩坐到我身旁,他伸手过来,纤长的手指勾起我的一缕头发。
黑发在他手指上轻轻的缠绕,他垂眸,注视着被他把玩的头发,又道,「我的法身是因为朔白才毁的,我想得到他的身体,继续修炼。」
那段时间,司珩不断的算计朔白和我,与此同时,他也在利用蛇母的关系网,调查其他兄弟的下落。后来,他没找到其他兄弟,但却找到了当年那一晚的目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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