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东北,赴死常州。
。
。
。
。
。”
楚河以北,雅水之上,广郡水师楼船高层,云百楼凭栏而望西南,喃喃念叨着这句话,反反复复,十数遍,“御剑东北,赴死常州。
。
。
。
。
。”
在他身边,一身褐袍的云十八有些紧张的盯着云百楼的脸上上下下的看,半晌,仍是忍不住颤抖着声音问道,“公子,你。
。
。
。
。
。
怎么了?!”
云百楼回神,展颜一笑,“没什么,只是感慨我这位洛川弟弟,到底在那座中京城里经历了什么,怎么与我认识的那些质子。
。
。
。
。
。
差了那么多?”
他没有想要谁来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自顾自的又笑着摇了摇头,看着眼前的滔滔江水,又自喃喃道,“你怎么就这么想要走到台前?要知道出头的卒子,总是最先折戟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