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烨醒了,但是他似乎很痛苦,一直用手指揉按着太阳穴。别人的床头一瓶或两瓶的药水,陈烨的床头五六瓶,现在已经空了四瓶,还有两瓶没有吊完。
「陈主任,你怎么样了?还好吗?」江釉下了病床,走到他的面前。
「不太好啊,头痛欲裂。」陈烨脑门附近是密密麻麻的冷汗。
「同志,陈主任说他还头痛着。」
江釉闻言立马起身去找医护人员,很快其中一位就拿着一根针管过来,里面是镇痛剂。
打入了镇痛剂的陈烨面色逐渐缓和,靠在了床头的枕头上。
「办公室里面人的情况就属你的最严重了,打完这几瓶你先别走,留在这观察一阵子。」医护人员边收起空瓶子,边对陈烨说道,语气有些严肃。
「好的,谢谢同志。」陈烨的声音都有些沙哑和虚弱。
半个多小时之后,医疗室里本来躺着的人已经清醒了大部分,观察没问题之后就回到了地下二层的研究所里。
「陈主任,你怎么样了?」陆鹫也清醒了一段时间了,正在床边翘着腿坐着。
「没怎么样,还有一瓶没有吊完呢。」陈烨看向陆鹫的时候叹了口气,「脑袋倒是不痛了。」
「那江釉呢?」陆鹫的视线越过陈烨落到江釉的身上。
「我没事。」
江釉是整个医疗室醒得最早的,目前还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什么时候走?」陆鹫起身已经走到了她的病床边,手放在了自己胸口的位置暗示她。
「听医护人员说,还要再观察一下陈主任的情况。」她指了指还在病床上发呆的陈烨。
「要不然我们先走,留他一个人。」陆鹫扫了一眼陈烨,果断地想要放弃他。
陈烨自然也是听到这句混话,立马噘着嘴要骂人:「你们怎么能这样!」
随后陈烨翻身下了病床,东张西望了一会儿后:「现在她们不在,我们走吧。」
再走之前,他还伸手将那最后一瓶药水一起顺走了,将调节器里调到最慢,接着很熟练地将手上的针头拔了下来。
「诶哟,陈主任这事儿没少干吧?」陆鹫见状忍不住打趣道。
「我这是研究精神,这玩意儿肯定和地下三层的特殊空间有关系。」陈烨说着麻溜地将那瓶药水塞进自己的衣服里。
「你确定苍山北的人不会找你算帐?这些东西应该有严格的登记吧。」江釉嘴上这么说,手上已经拉着陈烨要快速地离开这里。
苍山北的医疗室在基地一层,一出医疗室就可以见到基地的大门口了。
「到时候找我们再说吧,我们SFN局也不是好欺负的。」陈烨轻哼了一声,加快脚上的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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